的气息。 这个认知让幸稚京变得愉悦,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体内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更多、更多。 他凑近易时陆的脖子,指腹慢慢地摩挲着,摩挲到这一小片皮肤都变成红色,红得要滴出血来。 易时陆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但出于某种特殊情况,他并没有醒过来。 幸稚京漂亮的眼眸如同蜥蜴机敏的眼珠般转动了下,一瞬间连瞳孔都扭曲了形状,最后它锁定在这片透出血肉红的皮肤上。 他歪着脑袋想了下,伏身上前,将自己冰凉的唇覆盖在这片肌肤之上。 咯吱咯吱咯吱———— 易时陆易时陆易时陆———— 滚烫如火焰灼烧却又柔软似漩涡深陷,睁开眼睛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或者永远沉睡在幸福谎言中。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都该是我的。 易时陆。 幸稚京张开了嘴,用牙齿抵住他的皮肤,他冰冷的牙齿下是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幸稚京一个没忍住,咬破了皮肤。 在血液进入口腔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清醒了过来,看着渗出的两滴血色幸稚京心虚地抬起了头。 移开目光。 又心虚地看了一眼。 低下头,他轻轻舔.舐、吮.吸。 幸稚京觉得身心舒畅。 手机的闹铃响起,易时陆睁开眼睛,幸稚京还坐在旁边打游戏,见他起床了淡淡抬了下眼睛:“收拾好了就走,车在门口了。” 易时陆“哦”了一声,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这午觉睡得不舒服,浑身不得劲,又酸软又难受。易时陆用手捏了捏肩,又转了转脖颈,手搭在脖颈上的时候摸到了奇怪的鼓包。 易时陆拿出手机对着屏幕一看,隐约能看见一块红肿的地方。 易时陆:“幸稚京你家有虫子。” 幸稚京从游戏中抽身随口一说:“哦是吗,庭院里绿植多,有虫子挺正常的,待会叫人进来喷点驱虫药水。” 易时陆:“这都冬天了。” 幸稚京:“是啊,现在的虫子特耐寒,跟变异了一样。” 幸稚京放下手机:“衣服穿好了?走吧,去桐庐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