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线:“没良心,这手机可是我给你弄过来的,现在你天天听广播不和我话。” 易时陆用手在脖子一划,对他做了一个“要话你完蛋了的”手势。 陆为谦变得老了点——也没有那么老,他一会儿戳戳易时陆的脸,一会儿扯扯他的耳朵,好不容易熬到凌晨。 易时陆刚放下手机,陆为谦用被子把两个人罩了起来。 他不无埋怨地:“喂,是那些幼稚的恐怖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好听。”易时陆揣了他一脚试图把他揣出被子但没成功。 陆为谦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脚:“我不懂,有什么好听的。” 易时陆想了想:“像有人在你耳边话,凌晨的时候不是很容易寂寞么,这个时间有人一直在耳边话的话,会觉得很开心。” 陆为谦哼笑了一声,扒易时陆的耳朵小声:“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在你耳边陪你讲话你想听什么故事跟哥哥,是小美人鱼还是白雪公主,要不豌豆公主?我可会讲故事了?” 易时陆无语:“你怎么那么喜欢这些公主故事?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少女心的。” 陆为谦哼哼两声,压易时陆的脖子:“损我呢是吧。” 两个人打闹成一团,很快气喘吁吁。 易时陆趴在床上喘气,等气息均匀之后突然到:“我也想做这种工作。” 陆为谦一愣:“什么工作?” 易时陆:“让别人不孤单的工作。” 陆为谦:“啊?你要当节目主持人啊?” 易时陆没话,过了一会才问:“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过,你以后想干什么?” 陆为谦咧嘴坏笑:“我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继承家业当财阀了,啧,我得弄死我的那些表哥表弟们……” 易时陆:“……” 陆为谦想了一会儿:“不过果非要一个以后想做的事情的话,我倒确有一个……” 易时陆像他看过去,冷不丁被陆为谦压住手脚,陆为谦低下头在他耳边:“我要做我们甜甜永远的好哥们儿。” 躺在沙发上的陆为谦大声笑了出来,那些在他脑海里闪烁的往事让他的心情变得非常愉悦。 他看客厅装修出的星空顶,四周的窗帘全都拉紧透不进一丝光线,陆为谦举起手中的酒瓶笑得癫狂,他把香槟大口灌进口中,因为姿势的原因让酒水从唇角涌出来。 地毯上是满溢的、肮脏芳香的酒水。 音响里继续播放节目,另一个主持人的声音让陆为谦皱了下眉头,但为了次听易时陆的声音,他忍住没有关。 盛玉朗在演播间里,直直地看易时陆的脸:“时陆哥想知道我和我们节目是怎么结缘的吗?” 易时陆愣了下,他记得台本里没有这一段。 盛玉朗的故事按照安排应该是在下一期才对。 易时陆讪笑了一下,手里快速翻阅台本,果然流程里没有这一项。他对导播使了一个疑惑表情,得到的也是一脸的茫然。 盛玉朗看到了易时陆的小动作,但还是继续讲了下去:“其我和我们节目的结缘来自于一张照片。” 易时陆尬笑接了下去:“哇,有点意思。要不我们买个关子,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