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具体…… 付红叶一共死了两次。 第一次是强行驱逐贪婪眼魔，与它同归于尽。 第二次是聆听了磁带里的最后一段低语声，导致人类的躯壳被诡异力量融化。 如今，既然他提到了第三次，就说明此次行动的危险程度，与上述两次相差不大。 顾磊磊心头一紧。 恐惧让她的胃囊抽搐，带来恶心的反胃感。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她僵硬起。 敲门的人是霍教授。 他面容严肃，迈入别墅之中。 紧接着，一只悬浮在空中的酒瓶摇摇晃晃，也从门缝里钻入。 在确认没有第三个人要进来之后，顾磊磊关上了大门。 霍教授平静开口：“为什快？” 顾磊磊道出实：“画家和李玲被歌剧之神发现了。” “她们甚至连洁净之主都来不及召唤。” 酒鬼的形忽明忽灭，发出恍惚的低语：“她们的意志力太薄弱……” “少有人以抵抗了歌剧之神的魅力。” 顾磊磊心虚反思：她亦无法抵抗。 在沉默之中，三个人于餐桌旁坐下。 付红叶已经换上了新的体，正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庞为众人倾倒红茶。 红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酒鬼瞅了半满的杯子一眼，将酒瓶倒扣中。 咕噜噜。 透明的玻璃瓶里冒出了一连串的气泡。 酒液的水位缓缓下降。 顾磊磊忽略掉她的行为：“现在的问题是，假如我必须直面歌剧之神，你们有什好主意吗？” 霍教授诚实作答：“没有。” “哪怕有道具以帮助你抵抗歌剧之神的侵蚀，歌剧之神也以从你的上拿走道具。” “虽然神祇少动手，但祂们并不是不能动手。” 哪怕是不以战斗见的神祇，也要比人类强大许多。 酒鬼抿掉散发着酒气的红茶，醉醺醺地开口：“你为什不让他帮你呢？” “他不是合适吗？” 她手指付红叶： “喂！你为什要躲在一具人类的尸体里，而不是使自己的投影？” 这个问题相冒犯。 顾磊磊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她犹豫不决地看向付红叶。 不不承认，她同样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到好奇。 于是，她大着胆子，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酒鬼，而是放任她继续提问。 付红叶的目光扫桌上众人。 他坦诚地摊开双手：“只要我的投影敢出现在这里，我立刻就会被驱逐回自己的家。” “所以，你们不必担心。” “就目前而言，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人类’。” 喝醉了的酒鬼完不道害怕为何物。 她继续追问下去：“你是犯了什事吗？居然有多的神祇都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