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的控诉着,又把手伸向了爸爸,爸爸神秘的让我闭上眼睛。
我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是一把火弩箭。
“爸爸,你太好了吧。火弩箭耶……德拉科都没有。”
“哦,那爸爸的月儿就是第一个拥有的了。爸爸让人在英国买的,魁地奇明星就该用最好的扫帚。”
我宝贝的拿起我的扫帚,在扫帚柄上亲了亲。
“我知道,这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修朝我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学着我说话,音调拐了九曲十八弯。
妈妈被修逗得捧腹大笑,不断的拍着爸爸的大腿。一位师兄打断了一家人的团聚,师兄拱手。
“师父,老天师请您去护法。”
爸爸点点头,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就离开了。妈妈身体受不住冷受不热,激动的情绪会使她消耗更快,师姐带着她回房间休息了。
修也和师兄弟约好了给他过生日,似乎所有人都忘了今天也是我的生日。除了爸爸妈妈记得,天师门里的所有人都只记得今天是他们光风霁月的少门主的生辰。
刚刚笑声朗朗的房间瞬间变得冷清,我趴在窗台上垂丝海棠飘落落在我的发上,星君振翅飞来,衔着一封信。星君像是飞了很久,喂的粮食也没吃趴在窗台上休息起来。
“生日快乐,辛西娅。希望可以在六月三十准时送到你的手里,我是第一个对你说生日快乐的人吗?礼物等你来了我再给你,保证比去年更棒。”
是一封德拉科的吼叫信,我低头笑起来。梅林啊,谁能想到吼叫信有这个作用,不过他确实是第一个给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生辰快乐,明月。”
是平安,他端了一碗长寿面,脸上道袍上都是面粉的痕迹。每年生辰,平安都会给我做一碗长寿面,这是我们的约定,要做到我一百岁那天。
“平安,还好有你。”
平安已经十五岁了,挺拔的像一颗松树,他平时眼中风雪寂灭淡漠疏离。唯独看我,总是含笑温柔,妈妈常开玩笑的说要把我嫁给他,他总是红着脸回绝。
平安已经不是那个被人嫌弃的孤儿了,他现在也是被师妹师姐争相追捧的对象了。听说,左峰的一位小师姐为了和平安去灯会,练剑练的手都起泡了还没赢过平安。
“你呢,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我大口的吃着面,含糊不清的问。
“我想,和你去灯会。”
我比了个OK的手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
“好。”
暑假结束,我才发现自己长高了许多,王姨给我量身定做了一件酒红色的旗袍礼服。
我下了飞机,已经是黄昏了。晚风将我的白裙吹起,亲吻我的发丝。
德拉科一身西装笔直的站在穿梭的人群中,夕阳将他渡上了一层光。
漂亮的灰蓝色瞳孔,将这美丽的黄昏都收进眼底。这一个暑假男生们都在疯长,远看几乎完全褪去稚嫩,窄腰宽肩恰到好处。
他一把揽过我,出乎意料的将抱在怀里。当和青柑橘的味道扑进鼻腔时,将我的疲惫一扫而空,我不知道高傲的马尔福少年怎么一反常态。
“怎么了,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别动,让我抱抱。”
德拉科嗓音低哑又深沉,声线已经完全褪去稚嫩。
“想我啦……”
我试探的问,抱着我的人沉沉笑笑。
“才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