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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2 / 3)

她是母亲,愧对于流落在外的花瑟。

上官夫人心痛难忍的问:“阿娘近来待你苛责,窈窈,你可怪阿娘?”

花锦只觉得上官夫人是在试探她,她敢流露半分不满,都会被认作是对长姊嫉妒,于是她轻轻地挣开上官夫人的手,语气轻快的说:“窈窈不敢。阿姊从前吃了许多苦,阿娘怎么做都是对的。”

其实窈窈已经死过一回了,阿娘,但窈窈知道,这与阿姊吃的苦比起来,不算什么。

花锦觉得嘴里发苦,她垂下头,不想再听上官夫人说什么。

上官夫人听了这话,才是真的痛心,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于事无补,险些昏过去,多亏花忠搀扶了一把。

花锦搂着上官青阳的脖子,催促道:“燕王不会等急吗?快些走吧阿兄。”

上官青阳叹了口气,只觉得这院子喜庆,可里边的人没一个畅快的,他连忙背着花锦离开。

沈昭今日穿了喜服,门外挤满了百姓,想一睹天家人盛大的婚事,燕王也是嫡出,说是八抬大轿迎娶花三娘子也不为过。

沈昭见上官青阳,不着痕迹地挑眉。

待花锦上了花轿,上官青阳才与沈昭行礼,沈昭颔首,手下人在他身边低语:“此人是三娘子堂兄。”

虽然按规矩,沈昭今日要到花家门前亲自接花锦,但他常年病魔缠身的事人尽皆知,若是不想来,寻个由头,换别人代接,也不会有人怪罪他。

但他还是来了,总算让揪心了一整天的花忠松了口气。

瞧着花锦上轿离开,上官夫人心痛如刀绞:“夫君,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窈窈她,真的不怪我吗?”

花忠觉得难过,却也强撑着宽慰夫人:“不会的,别多想,燕王为人还是不错的,今日肯亲自来迎,事情未必有咱们想的那么糟。”

府门被重新关上,上官夫人再也站不住,靠在花忠怀里大哭。

她敢这么哭,也多亏了花瑟今日不想出面,否则还要去演给花瑟看,场面更糟。

上官青阳瞥了眼仍然站在原地不动的花信,嘲讽道:“将窈窈嫁给素不相识的人,你满意了?”

花信却不再像半月前刚硬,他被冬日里的烈阳一晒,终于惊慌失措的清醒了。

犹记花锦及笄宴,她打扮艳丽,在宴席结束后强迫花信背她。

花信那日打趣:“你就饶了你阿兄吧,阿兄背完你,明日怕是腰酸背痛地爬不起来咯。”

花锦愤愤来掐他:“出嫁那日,阿兄也要背我的,眼下再不练,那日摔了我怎么办?”

花信:“你就那么盼着出嫁?”

花锦眼里亮晶晶的,抬头问他:“我出嫁那日,阿兄会不会哭?”

花信没答,心想肯定会,他最疼窈窈了,窈窈就算嫁的再好,也不如在花家舒坦,一想到眼前娇小的妹妹要嫁为人妻,相夫教子,花信就胸闷气短:“你放心,阿兄那日一定不会摔了你,给你长面子,让东宫的人不敢欺负你。”

花锦笑的没心没肺:“好,一言为定!”

上官青阳见花信呆愣,懒得再说些什么,挥袖离开,花信眨眨眼,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一抹眼底,蹭了一手热泪。

他真的,将窈窈推远了。

花家沉浸在悲伤悔恨中,另一边,花锦被喜婆搀着下了花轿。

她与沈昭各执一边红绳,被喜婆架着跨了火盆,与上一世完全相同的礼节,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花锦盖着红盖头,看不到沈昭,但猜想他一定也满心不情愿。

不情愿就好,不情愿就一定会给她下休书,只要休书到手,她就可以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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