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了他的衣襟,向下方猛拽。
那件宽松的背心内搭被我扯得变形,东方仗助愣住一刹,旋即顺从地弯下身,与我的高度齐平。
湛紫色的眼眸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他抿了抿唇,又开口道:
“吉光,我——”
又想说什么动摇我的话吗?
我没有等他说完,干脆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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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到底是怎样的呢?
这可是爱情电影的经典高潮桥段,作为爱情片“爱好者”自然是避不开的。我也不是什么禁欲者,不会害羞到遮住眼睛,也不会纯情到快进——倒不如说,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好奇的。
和喜欢的人接吻,真的有那么如痴如醉吗?第一次接吻时,真的会笨拙到喘不上气吗?只是嘴唇相贴、交换唾液而已,真的能带来快感与满足吗?
我确实好奇。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磨蹭了太久,对于大多数学生与上班族来说,午休时间已经结束了。不仅巷道里空无一人,主街上也罕见人影,在这过度的静谧中,与我相拥着接吻的少年似乎成了世界上唯一的声音来源。
在消失的距离中,少年额际的汗湿,骤然放大的眼瞳,喉咙深处的吞咽,惊愕迷惑又渐渐变得奇怪的情态,一切都被五感清晰地捕捉到。
仗助君的嘴唇柔软丰润,不知道是涂过润唇膏,还是痛饮汽水后的残余,尝起来似乎有种甜津津的味道。
我探出的指尖摩挲着他通红的耳廓,那一片皮肤似乎随着我触摸变得滚烫,不,应该说,高大健壮的少年像是入窑烘烧的泥塑雕像,浑身上下都僵硬着发热。
直到我稍稍挪开,解除了嘴唇的贴覆,他才像是从雕像恢复了肉身:
“吉……吉光?”
他凝视着我,似乎在询问着什么,又或是在渴求着什么。
我却在这时候走了神。
接下来……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啊,对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被我掐得鼓起的脸颊肉,若有所思地微笑了一下。
“舌吻啊,不知道我会不会呢?唔,这算是运动能力的一种吗?我好像不太擅长,有点心虚呢。”
“呃?等等!现在未免也太——”
“仗助君,张嘴。”
没有等他反应,我就毫不客气地咬上了他的下唇,少年吃痛地“呜”了一声,顺着他张开的双唇,我很顺利地钻了进去。
湿软高热的口腔里,粗大一圈的舌头被动而迟钝地随我搅弄着,咕啾咕啾的声音深入而缠绵地响着,带来一股麻痹般的震动,随着血肉骨骼传导到听骨中,仿佛被玩弄的不是舌头,耳垂也通感般笼在潮湿粘稠的热意中。
想必仗助君也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吧?他像是怕痒般微微发颤,被我拥住的躯体像是受伤的野兽般瑟缩着。在我一次又一次舔舐下,喉咙深处发出暧昧的咕哝。
不知何时,他垂下的手搭在了我的腰上,被动的舌头也变得积极热切起来,时而不得章法地急切进攻,时而又像是犬类温和又讨好的舔舐,那拥着我的双手越收越紧,仿佛本能地抓住想逃跑的猎物。
有这么舒服吗?
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反应,那双泛起潮气的眸底失焦地望着我,面上晕开的红潮再也无法用发烧来解释了。
不过是接吻而已。
不过是黏膜的摩擦,唾液的交换,侵入的气息,与发痒的热意。
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失控的表情呢?
真的有这么快乐吗?
简直就像是……
我的思绪飘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