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咱俩不一个德行?” 两人都看破不说破,起个大早,还不是担心白若回来找不到熟人。 两人结伴,去小亭沏了壶茶。 “那白姑娘,莫不是你孙女吧?她姓白,你也姓白。” 白墨冷哼道:“要是有那样有本事的孙女,我做梦都能笑醒哦!” “她到底有多少本事,能让你堂堂白半仙对她赞不绝口。” “就这么说吧,我全力以赴,都拿那丫头没办法。”白墨抿了口茶,继续道:“我琢磨,她应该与仙人有些关系,或许是哪家神仙的弟子。” “仙人弟子?”荀悟惊呼。 “不好说,咱不妄下定论。但这丫头心性好,不贪财逐利,不管她是哪家的弟子,老头子我都觉得她是个可结交的小友。” “然。” 巳时,来贺寿的客人陆续抵达五庄观。 观中已完全布置妥当,迎宾的,领客的,送菜的,帮提贺礼的,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道士。 白若混在客人间,跟着道士们走石阶上山。 领路的道士已经认识她,没有再盘查她的身份,对她格外客气。 因道士们的态度,以及白若身上显眼的裙子,客人们都以为她是个了不得身份的人物,都不敢过来搭话。 一行人,就白若格外孤单。 她好不容易上了山,才刚迈进五庄观大门,白墨就忽然跳出来。 白墨指着她笑:“嘿嘿,丢人不?” “不丢人!”白若嘴硬:“我丢的布袋还我。”白若伸手去朝他要。 但白老头不给。 “既然来了,给那老道贺寿完,吃个饭再走嘛。” “意思是不吃这饭,东西不还我了?” 白墨一脸无赖样:“咋滴,你还要动手打我不成?” “打得过早打了!”白若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撇开头。 白墨权当没看见,笑呵呵领着她,在一众客人诧异的目光中往办宴席的广场走。 今日天气好,寿宴布在室外。已经到了时辰,大家都来到广场上,有的人已经入座,还有的在排队贺寿,等着献上贺礼。 “你还送礼么?”白墨忽然问她。 “你要去送?那我也再送一个吧。”白若答。 她去摸布袋,才想起布袋在白墨那。 “我东西还在布袋里头,快还我!” “那你可不能拿了就跑!” “我要是这么没诚信,还会来这里还你木牌啊?” “也是。” 白墨便把布袋还给她,道:“你不是还有别的能拿出东西的神通么?是不便在人多的地方展示?” “要你管!” 白若不理他,自顾自从布袋里摸出一颗海蓝玉。 “怎么又送这个?”白墨尴尬道:“这东西好是好,但送多了就显得没诚意了。” “呵呵,你是担心压过了你准备送的那颗吧?” 白若偷看过白墨准备的贺礼,那也是一块稀奇石头,但没海蓝玉这般耀眼。 “看破不说破!”白墨急了。 为了顾及老头的颜面,白若还是换了个礼物。她摸出了个药葫芦,从里面倒出了七八颗丹药,让白墨帮她装起来。 “这是什么药?” “回春丹,可治外伤,效果显著!你要么?也给你一些吧。”她说着又倒出十来颗。 白墨也不和她客气,收好给自己的,又找了个匣子装好给荀悟的。准备好东西后,两人一去给荀悟贺寿。 白若特地酝酿了一句好听的贺词。 “你俩怎么又送?” 荀悟一句话把两人准备好的贺词都憋了回去。 “没劲!” “讨嫌!” 两人各丢下一个词,把贺礼一放,转身就去吃席。 不明真相的旁人,大为震撼。 那白半仙态度这么嚣张也就算了,他边上这个白色裙子的姑娘竟也这般无礼。众人不由浮想联翩,纷纷猜测起白若的身份。 传什么的都有,最离谱的是白若听到有人传,她是白墨的女儿。 虽然都姓白,他们属实毫无瓜葛,最多算是朋友。 “丫头别在意,闲言碎语而已。” “无所谓,没传我是你的情人我已经很感激了。” “哈哈哈,你还真敢说啊!我这都什么年纪了?谁敢传这个,看我不去削他两个嘴巴。” “顺便替我多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