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愿在这学堂里装样子。那沈二才女之名,左不过是为了嫁个好人家,她长阳公主自然是不需要这些的。
教堂上的贵女们却因为这长阳公主变了个爽朗性子,对她亲近了些,与苏德音也多了些真心的交谈。
“沈二小姐,不若来回答为师的问题如何?”叶清临语气里带着些难言的古怪语气,沈宴如听见这话站了起来却也是不说话。
“沈二小姐莫不是心思全在那男子身上,还不如长阳公主心思,如此便可以……。”他的话还未说完,沈宴如便吟诵出诗句答了这问题。
“叶先生看着如何?心思可还在教堂之上?”
叶清临一愣,他是何人如何听不出沈宴如话里的讥讽,又是一笑:“沈二小姐果不负才女之名,这心思怕是远在学堂之上了,不在江湖之间里了。”
下了学堂,沈宴如心跳如鼓,她原以为这叶先生是不同,谁知道他竟也变了心思。不过今日之词,想必也能让长阳公主知晓自己心不在这男女风月,而在朝堂之上了吧。
她对侍女采梦吩咐道,又转身往学堂走去,去了另一个女讲学那儿去。
这是学堂,不讲些什么王孙贵女什么的,任谁来都得走路,以示尊重,更何况最近是在丧期。
男子们下了学堂便也是走了这道门,自然是听闻了苏德音一行人的话语,也是心生疑窦:“真是神奇,这长阳公主竟然用心研读诗书了。”
“仔细看起来,沈二小姐还未有长阳公主的姿色出众。长阳公主虽然凶狠,但是到底是姿容绝世。”
“那沈二那样的才情,指不定是为了嫁人做准备,梁都可有不少贵妇人相中她做自家儿媳呢。”
“凡夫俗子,可笑。”一个身着紫衣的少年从墙上跳了下来,对这些人的话嗤之以鼻,来人正是淮阴候的独子宋承。
他那沈二小姐虽然是庶女,但那气度自是不输嫡女,哪里容得这些人来诋毁?
来人知道是宋承来了,便都闭了嘴,谁都知道这小侯爷不好惹,省的惹了皮肉伤。
他和苏德音乃是这梁都的两大纨绔,只不过比苏德音少拷打些人罢了,他向来是维护着沈宴如的,自然是听不得旁人来说。
贵女中有个女子突然晕死了过去,奈何马车都在巷外,众人乱做一团不知如何是好。那些男子原是想要帮忙,又苦于男女大防不敢上前。
倒是苏德音处变不惊,心说总算让她找到机会了,吩咐下去让侍从牵出藏好的马匹,却没想到却扑了空。
“怎么回事?马匹怎么会不见呢?”苏德音又不由自主的摆起了公主架子,对着侍从喊道。病倒的女子此刻虽气息奄奄躺在她人的怀里,可是却将她的话听在心里。
“这里除了北镇抚司的人,其余的人的马匹可不允许在这里存在,不知道长阳公主马匹是如何进来的?”萧玄在众人面前行了礼,语态恭敬。
王孙贵女们听萧玄是北镇抚司的人,都皱眉退后,“北镇抚司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在白日下走动了?”
苏德音思索一番,对这人全无印象,只想起前世这北镇抚司的人早在二哥登位之后就死了个干净,心说这人必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萧大人怎么还有兴趣问这些,此时自然是救楚姐姐为先。”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但苏德音秉持着总有一天能够利用到的信条,对萧玄还是带着些恭敬:“萧大人,还是烦请北镇抚司的人送楚姐姐去医馆,若是误了楚姐姐的病萧大人怎么担待的了?”
萧玄反而笑了起来,“臣怎么敢忤逆殿下,只是上面让臣送沈二小姐去佛寺里求福。若是送楚小姐去了医馆,岂不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