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婉也有严重的心疾,她暗道莫非是因为他们有相同的血脉。
她想着凌尘子说谢清婉已经没救了,心里不禁着急顾敬的心疾是否也无法医治好,便赶紧又问柳元尚,“那师兄能有把握治好吗?”
柳元尚见她神色着急,故意慢悠悠地说:“看我心情。”
这话让郁荷有些无语,便不再多问,安心等着顾敬来郁府。
然而小厮带回来的消息却依旧说顾敬不在京城,这让柳元尚很不满,本来据他的日程安排,是能够在除夕之前转回玄清门的。
结果因为去云水镇耽误了时间,再转回玄清门的话这除夕怕是得在路上度过,对此他本来就很不爽,现下顾敬还找借口不见他,他当即准备离开京城回玄清门去。
郁荷见他要走,赶快拦下他说道:“师兄,也许顾大人真的还没有回京城,你再等一下好么?”
“哼......”柳元尚此时压根不相信顾敬不在京城,认定他是故意不见自己,冷声道:“我现下心情不好,不想为他医治了。”
他说完便要继续往外走,郁荷快速想了个借口再次拦下他,“我离开师门后师兄从没有来京城看过我,现下好不容易来了京城,不是为了来看我也就罢了,还刚来就又要走。”
“只有两日时间就是除夕了,师兄过完除夕再回去好吗?”
柳元尚这才顿下脚步,虽然他知道郁荷的话是借口,但他的确也从未来看过她,并且现在上路也赶不回玄清门了,他实在不想在路上过除夕。
他犹豫再三决定留下,心想着见到顾敬后一定要多扎他几针,最好给他扎个半身不遂。
柳元尚收敛了怒气,笑着说:“现下也的确来不及赶回去,便等除夕过后再回去罢。”
郁荷见他同意留下,便也舒展笑颜,“那师兄可别又反悔啊。”
柳元尚将手中的包袱扔给她,“放心,不给顾敬这厮扎个半身不遂,我是不会回去的。”
郁荷本还担心他生气不会再给顾敬看病,听他这么说便彻底放心下来,赶快抱着包袱转回屋中。
她将包袱放到桌上后准备去镇抚司找顾敬,却被柳元尚阻止,“素来只有人求我玄清门看病的,我请了他两次,已经很给他面子了,他要是真想医病,就自己来郁府找我。”
“你好生待在郁府,不准前去找他,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悄悄跑去,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他的威胁对郁荷来说很有作用,当即打消了去找顾敬的念头,打算晚间再悄悄找人去给顾敬传信,保证道:“师兄放心吧,我绝不出郁府半步。”
柳元尚轻嗯一声,走至窗前的书架前翻阅书籍,郁荷见状便也不打扰他,转身离开回自己院子。
柳元尚看书看久了有些乏倦,打算去街上转转,刚走出院门迎面就遇见一个小厮,说郁平请他过去。
他心想自己来郁府后还没拜见过郁平,确实该去见他一面,便跟着小厮去找郁平。
郁平正打算除夕过后亲自去玄清门一趟,借着拜访凌尘子的名义查探一下郁荷的师兄可有婚配。
倒是没想到柳元尚竟亲自来了京城,郁平知道他是玄清门最优秀的弟子,对他自然是十分满意,见他这几日跟郁荷同进同出,瞧着他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现下见到柳元尚后,郁平脸上就一直挂着笑,笑容十分温和可亲,“贤侄在敝府住得可还习惯?”
柳元尚端起桌上的茶小泯一口后才淡淡地说:“还行。”
郁平早就听郁荷说过她这位师兄有些不好相处,他也明白年少有为之人大多是清傲的,便也不介意柳元尚的傲慢态度。
依旧笑容满面地说:“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