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贤贵妃接过锦囊后直接就放进衣内,笑容欣喜,“这份心意对我来说很贵重,尤妹妹没有因为我们多年未见就疏远关系,我很欣慰。”
郁荷又掏出一个玉瓶递过去,“这是我师父亲自炼制的养颜丸,希望能让您容颜常驻。”
玄清门凌尘子的名讳,即便贤贵妃久居深宫也有所耳闻,自然知道其亲自炼制的丹药皆是天价,很是难得。
但这份贺礼也许在外人看来很贵重,她心里却不是很高兴,她觉得郁荷是凌尘子的徒弟,想得到其亲自炼制的丹药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拿来送给她不过是随手之举,并不需要费心思挑选准备。
她还是希望郁荷能真的愿意跟她亲近,不过她也明白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的道理,便收好情绪笑吟吟地将玉瓶接过,说了几句客套感谢的话。
跟郁荷又闲聊几句后瞧着她越发没什么精神,好似很困倦,便唤一旁站着的宫女带她去偏殿休息,“该是圣上用药的时辰了,本宫要去太极殿一趟,你且先去休憩一会,下午时本宫带你在宫中转转。”
郁荷等的就是这句话,赶快向她行个礼,跟着宫女去了偏殿。
进屋后她就让宫女将窗幔全部拉上遮挡光亮,吩咐宫女没事不要进来打扰,然后直奔床榻合衣躺下。
她并非真的困倦,只是借此躲着不想再跟贤贵妃有交流,打算在屋中待一两个时辰后再推说身体不适直接回家去。
然而也许是床榻太柔软舒适的缘故,她躺下后竟懒得起来,索性一直躺着,暗自思考贤贵妃为何对她示好,她觉得从她对她表现出来的态度来看,不仅仅只是因为顾敬这么简单。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答案,反而让她越想越困,正准备翻个身睡一会,却听见有人推门进屋的脚步声。
她转眸去看见是刚刚送她进来的宫女,不由皱起眉头,等宫女走近后刚要开口询问,那宫女竟眼疾手快地将手中细长的银针抵在她喉间,威胁道:“别出声,不然我立刻杀了你。”
郁荷心下一惊,想出手反抗,宫女却好像有功夫在身,比她速度更快地反擒住她的手,银针下移直接刺进她手心,再次威胁,“不想死的话别动。”
手心传来的刺痛让郁荷不禁露出痛苦神色,配合着她压低了声音,“我可以不叫人,你先放开我。”
听得她压低声音,宫女松开了她,冷厉的面色多了一丝笑容,“郁姑娘果然识时务,只要你配合,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郁荷坐直身躯,紧紧盯着她多看了几眼,发现她的仪容很不自然,看起来有些假,像是易容过的。
她想询问此人究竟是谁,话到嘴边想想又换个问法,“你是这重华宫的细作?”
宫女答非所问,“我不觉得精通易容术的郁姑娘会看不出来我脸上易了容,所以不必装了,你大可直接问我是谁,我并不打算瞒你。”
被她看穿心思的郁荷心里瞬间提高警惕,一边目光不着痕迹地四下寻找可防身之物,一边问道:“所以你是谁?”
宫女却还是不回答她的问题,从桌上抓起一只瓷杯直接用内力握成粉末,“你最好再安分些,我既然能有办法混进来,自然已经切断了你所有求助的后路。”
“另外就算是顾敬在这里,也不一定打得过我,所以你大可不必用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与我耍心眼,自讨苦吃。”
她的话让郁荷觉得惊骇,只好将目光全数盯到她脸上,静观其变。
宫女好像很满意她的听话,凑近她盯着她的脸颊看了许久,眸中竟多了些惋惜的神色,“倒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做了别人手中的棋子,难得善终。”
郁荷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