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背,坐在了一旁。 “我可不这样想。”克劳尼嘟囔着。 邓布利多总是活在紧绷中,快活的事情只能让他快活,却没法让他的心变得轻快。 他是一个柔软的人,这总是会让人怜悯。即使他是一位大魔法师。 克劳尼叹了口气,虽然这种话轮不到她这个小孩子来说。 邓布利多把她扶了起来,她看起来脸色也好多了。 “你们聊了汤姆什么呢?”邓布利多说,“他从不和我聊这个。” “他觉得伏地魔是一个小咔咔。”克劳尼把格林德沃说的那些话都翻译了过来,“他认为‘一个伏地魔的出现不会是你的错’。” 当然,格林德沃的原话没这么好听。 “每个人天生就是不同的个体。”她靠在沙发上,侧着头,“同样的教育也会造就不同的人。” “这也是一个相当复杂的问题,克劳尼。”邓布利多说,“有的时候,可能性并不是我们不去做的理由。” “我当时还太过年轻,没有认识到许多事情的重要性。” “像我一样吗?” “那还是比你年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