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沉吟了一会,塌陷的沙发让她的身子更倾斜了一点儿,像一只正在撒娇的猫。“格林其实之前和我说了很多事。” “他很在意你。”克劳尼说。 “或许是因为我们曾经亲如兄弟?” “那这就说得通了。”克劳尼用大拇指戳着自己的食指,看样子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很难启齿。 “这听上去很荒谬。”克劳尼亚说,“在我突然发现这一切变得错综复杂起来的时候,我总是在问自己是否应该告诉你这些。” “但你说...”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你们曾经亲如兄弟?” “我们曾经亲如兄弟。”邓布利多坦然的说,“比兄弟更为亲近。” “但你们却总不见面。”她好像在替别人抱怨,“或者说从不见面。” “从某一刻开始。”邓布利多低声地回答她,就好像这件事情确实让他感到不知道如何面对,“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克劳尼。我们之间没有话说。” “这是很可惜的,阿不思,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很难过。” 事实确实是如此。人们认为他不会难过。 “我想他有点恨我。”老人安静地看着她,“有些东西是无法跨越的鸿沟。无论曾经有多么的美好,但最后的结局如果是不尽人意的。曾经只能够变成遗憾了。” “但是一切的结局是什么时候呢?”克劳尼问,“什么时候就算是结束了呢?” 邓布利多认为这个问题非常犀利。 “在人们的认知里?” “那只要你不想的话,一切就还不会结束。”女孩肯定地回答,“所以我决定告诉你。” “虽然他们不是一个人,阿不思。”克劳尼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格林死之前...发生了很多事情。” “看来这些事情与我有关?” “有很多。” “我不是傻瓜,”克劳尼俏皮地皱起了眉头,“但人们总是会被年纪所欺骗。” “看来你还骗了鼎鼎大名的‘革命家’?”被她的表情逗得又想笑的邓布利多不由自主地扭过了头。 “什么嘛!怎么可以说是‘欺骗’!”女孩不满地撅起了嘴巴,“是他认为我在这方面傻得透顶。” “默默无闻地背后做事或者表达情感,是很难传递到当事人身上的。”克劳尼说,“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在我们曾经在一起相处的那一段时间里,他过的很不好,比现在难过得百倍。” “没有人,甚至只有残羹剩饭。”她说,“但在那些时间里,他几乎在所有可能的时间里都在暗示我一件事情。” “那是什么呢?”邓布利多捧场地接话。 “他说:‘如果有可能的话,请尽力帮助阿不思·邓布利多吧。’” “‘这只是一个请求,不是要求。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在可能的情况下,给他一点儿帮助。’”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能从那样桀骜的人口中吐露出来。 “我遇到了困难?” “我不知道...”克劳尼亚回答他,“格林德沃和我谈了很多。他很少说到他自己,但却经常评论你,阿不思。” “你是怎么想的呢?阿不思?” “对于什么事情?” 邓布利多一点儿也不吃惊。如果说,另一个在他没有牵线搭桥的场合的‘格林’的请求让他感到吃惊的话。这个时间段的“格林德沃”会和眼前的女孩说这些一点儿不出户他的预料。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手段,能够隐藏起自己重要的信息,并且通过双方熟悉的事物来拉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格林德沃会使用这样的小技巧来赢得别人的信任也是不出意料的事。 “你是纯血巫师。”克劳尼说,“格林德沃口中的,他难以理解的你……” “因为他当时太极端了。”邓布利多坦诚地说,“无论什么时候,过于极端总是不好的。” “无论什么情况吗?” “这也很难说,克劳尼。”邓布利多下意识地搭着她的头,像是搭着一根拐杖,“只是很多人惧怕他,更多无辜的人会被卷入风暴。最主要的是,那并不是我理想当中的未来。虽然有一段时间我被迷惑过。” 邓布利多欲言又止,有一瞬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