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严肃的女士。 当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不面对着她是非常不礼貌的。 “但是一定没问题的。”这位女士看上去对她的行为很满意,她对克劳尼点了点头,但很快微微的笑容又消失了。 这位又高又瘦的女士,紧紧地抿着她的嘴巴,看上去对自己接下来即将脱口而出的内容不太赞成,但又好像正在说服自己。 她那张看上去就格外严肃的面孔上非常违和地出现了懦弱的表情,让她眉宇间的皱纹都被拉平成了一条直线。 “艾伯特小姐,只要你安心地遵守规则,你就不会出一点儿事!”披着绿色长绒袍的女士严肃地说,“一点儿事都不会发生!” 克劳尼还没反应过来,她也跟着诺诺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镜像旋转地飞快,等她看清眼前,她已经站在一扇发白的门前了。 “这儿看上去比城堡还要陈旧…”克劳尼把头左右探了探,这周围都黑漆漆的,似乎没有其他的房间了,都是一片又一片的石墙。 那位女士推开了门,屋内还是非常亮堂的。 外头的黑暗很快就被屋内明亮的灯光所驱散了。 这让克劳尼因为自己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环境而感到万分忐忑的内心平静了些许,她很快就开始打量起自己接下来休息的领地了。 这件屋子,看上去前身是个储物室,因为一旁还堆积着一些看上去非常破旧的木箱,有些碎裂的木屑还待在原地呢。墙壁被刷成了白色,但这显然是画蛇添足——因为许久没有人搭理,上头布满了灰渍,不知道谁的脏手印,还有因为氧化而变得发黄的整体。 克劳尼皱了皱眉头,把视线转回了书桌上。 狭小的空间里唯一完整的大物件也令人失望。 这屋子看上去显得有些逼仄,却还得放进那么一张破旧的木质书桌? 她觉得有些好笑。 黄木制成的桌子上边原本的纹路几乎都开裂了,露出了尖利的木刺,但并不伤人——因为这些木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非常地脆,更像是某种动物被晒干了的皮蜕。 她叹了口气,拉开了面前发白的地垫,地垫的一旁还摆着一个正在叮当作响的立式挂钟。 “教授。”她说,“这个东西能拿走吗?” 立式挂钟被制作成了一个像现代洗手池一样的样式,里头还盛着一瓢子的清水,把这样的东西放在地铺边上显然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虽然克劳尼对自己的睡相还是有些信心的,但谁也没法保证哪一刻意外就可能发生呢。 但这个小要求被带队的女士驳回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可以,艾伯特小姐,它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只需要记住两点:” “不要让这个房间里头出现任何相同的物体,如果不小心带进来了,你要立刻离开这个房间,然后出来报告。” “如果你无法判断是不是真的,喝一口水盆里头的水,正常情况下,它不会有任何的味道。如果味道变了,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好的,教授。”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石窗外头的明月已经等待了好一阵子了,她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天的迁徙,已经累得不像样了。 克劳尼赶忙和教授道了别,就蹬掉了她的小皮鞋,钻到了被褥里头了。 但等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的时候,一面墙壁却突然发出了声响,把她从一片空茫的状态中拉扯了回来。 克劳尼乘着月光打开了灯光,才发现那面墙壁上突出了一扇门,等她打开,里头空空如也——它其实是个壁橱。 看来这个橱柜直到半夜才会出现呢?克劳尼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好让自己安心些。 “这并不可怕。”她自言自语道,“这只不过是个壁橱。 但紧接着,灯光开始闪烁了,房间里开始变得忽明忽暗地,而一股更大的恐惧侵蚀了她:或许危险并不来自于这个壁橱,而是来自——她的身后。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机警的本能让她脑袋转的飞快,就像是草原上被虎豹盯上了的野牛一般,她不自觉地跳了起来,然后迅速躲进了柜子里。 而原本还在扑闪着的灯光好像就在等待着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