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烂泥。他们的做法是对的,我前比不上哥哥,也没法像本家的人一样做到扬名立万——就连在一个小小的学校里头的课业也能难倒我。一点儿也经受不住家里的考验,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句话,就能够这样深刻的伤害到我的内心。” “我如此的优柔寡断、胡思乱想、不堪重用。” 哦——原来是这样。 被人否定是一件非常、非常令人难过的事情。 人们得在不断地肯定中成长,而非不断地受挫。达芬女士曾经不断的强调过这一点。 不知道哪儿来的话说,要让人们受苦、受难,接受伤害自己、让自己痛苦的事情,这样才能够成长成为一个好人。 要以德报怨,有的人说。 但这绝对是不对的。 “埃尔文。”她尝试着回想小时候达芬女士和自己谈话的场景,在自己遇到这样的磨难的时候,达芬女士是怎么做的呢? “这不是你的错。” 女孩换了一个姿势,向前挪动了几步,然后坐在了他的身边。 和他挨在一起。 隔着有些厚重的布料,他能够感受到彼此之间倚靠在一起的膝盖。 “人们都是渴望肯定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埃尔文。” “但是我已经得到了很多人的肯定了。” “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艾伯特小姐,我们不应该追求那些我们注定不会得到的东西,不要将自己自陷于深渊。” “但我完全没法克制我自己。”他恼怒地狠狠地锤响地板,“我做不到!其他人的肯定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可是我没法克制自己去寻求他们的认同——我分明知道他们从一开始,心就是偏的!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像个自虐狂一样、像一只得不到主人怜爱的狗一样去祈求那些我根本得不到的东西?” “如果这都不能证明我的无能,那我还有什么呢?!” 但很快,月亮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 艾伯特小姐也开始了她的回答,月光重新平等地撒播在了他们的脸上。埃尔文侧过脸去看她,顺着月光一桶描绘起她的侧脸。 “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她的语调十分平缓,似乎一点儿也没因为他过分激动的情绪而受到影响。如果仔细去感受,她上头的表情似乎还有一些怀念。“就像你说的那样,埃尔文,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 “我们都是小孩子呀!小孩去寻求父母的表扬、夸奖,这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人们生来就需要被认同。 “但是这种认同是分等级的,埃尔文。” “就像之前那位你不认识的赫奇帕奇的女生,她很欣赏你,觉得你很不错,你当时的感觉很好,但是也就局限于此了。你会为此感到开心,这也是很正常的。就像某些格兰芬多的男孩,他们看不惯你,总是在背后说些小话。” “但你从来不为此而感到难过,反而认为是他们不堪大用,对他们视而不见,对不对?” “他们对你糟糕的行为让你讨厌他们了,而那个赫奇帕奇女生对你的肯定会让你开心,重新肯定自己,对她升起一些好感之外,好像也不会对你有更进一步的影响了。”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沉思。空气中只留下了冷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不过这个角落的温度却一直都保持在最初的那个平衡线上,并没有被风带走分毫。 “因为...他们离我很远。”他回答,“我与他们的交集并不多,我也不觉得我是错的。” “如果那个女生没有夸奖你呢?“ “这也很正常。“ ”为什么呢?“ “因为...” “因为她没有那个义务,我们萍水相逢,每个人的想法也不同,有的人认同了会公开自己的想法,有的人认同了却也会默不作声,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小姐。” “那如果是麦格教授呢?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麦格教授今天对你说:‘埃尔文,你的变形术真的太烂了,你是个蠢蛋,你不适合学魔法。’你的感受会是怎样的?” “她是一个公正的好老师...”他说,“虽然这种假设一定不会存在,但是我想我会伤心。” “如果是斯内普教授这样对你说呢?” “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