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的憎恨他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久病成良医,教授。”斯莱特林女孩哈哈大笑了起来。 “当一个人做出了相当具有违和感的事情,在麻瓜们的世界会被称作‘鬼迷心窍’,逃脱了大法庭审判的食死徒会称声称自己中了‘夺魂咒’——当然他们的行为并不违和。” “原谅我不恰当的例子。”她停顿了一下,“在巫师的世界里头,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除了‘夺魂咒’以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女孩从自己的口袋里头掏出了一块古铜色的怀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外头的壳子上雕刻着巨大的浮雕,那只盘错起来的蛇被摩挲地闪闪发亮,旁边还有一行小字:致克劳尼·艾伯特。 好像发觉了什么,她又将怀表倒转了过来,卢平这时才看到,原本应当光滑的背面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平滑银色按钮,和古铜色的外表融合在一起好像本来就待在那儿一样。 “就是这个。”她小心翼翼地向他展示着,“它很漂亮,对不对?” “如果当初它没有被加入阿尔巴尼亚的泥地毒树蛙的脓疱汁液和被生剥下来的眼球,加入和它产生共鸣的接骨木粉末,并且没有人利用这些珍贵的材料来施加诅咒的话,它会更漂亮。” 怀表光滑镜面亮到能够反射出卢平惊讶的脸蛋。 但这名学生似乎没有见着他的表情。 “而那名倒霉蛋,恰恰好,就是我。”她指了指自己,“秘银是很好的附着材料,我当时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从伏地魔的手上接手了这个礼物。” “它本来应当是一位非常有学识的教授送给我的伴手礼。” “因为当时我太小了——没有发现伏地魔接二连三的诡计,但好在运气不错,在其他人的帮助下,那怪异的诅咒终于灰飞烟灭。” “邓布利多教授说,他并不清楚在教师职位上的诅咒到底会以怎样的形式流转。在诅咒这方面,伏地魔真的是一个精通的大师。” “您能感受到什么吗?”她把那个怀表放在他的掌心,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个银色的按钮被刻意的按压后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很适合强迫症。 “什么也没有。” “好吧。”克劳尼说,“或许这个站在特里劳尼教授的角度来说叫做‘灵感’。” 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说明您还没有像我一样倒霉就,教授。如果您多遇到几次这样的事儿,可能也会由这种熟悉的滞涩感。” 卢平被她轻松的态度感染,终于也松了一口气:“那还是没有这种‘灵感’会比较好,我没法想象自己再去——再去——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