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钻。 即使斯莱特林们和赫奇帕奇们的相处通常是平和的,但不代表它们总能玩到一起去——只有在这样的课堂上才能见着两个学院的孩子们的座位几乎是混在一起的。 这不止和他们上学的时候所能见到的情景天差地别,甚至其他的年级里头,卢平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 他甚至能够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你在画什么阵法吗?”另一个赫奇帕奇穿过塞德里克的位子往克劳尼桌子前的纸上瞟,上头是乱七八糟的线条,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上面有个什么形状。 “....”克劳尼亚皱着眉头,看起来对他偷看的行为很不高兴。 “我也很好奇。”塞德里克诚实地说,“这是什么?你的新研究吗?还是计算占卜的题目?” “我知道我画的很丑。”卢平终于明白她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了,“这是一幅画,你们看不出来吗?” “那这是什么?” “波尔图!!!”她气恼地将本子一转,“山、水,这难道不是山水画吗?” “我只看到了棍子、冒险,和墨点...” “那是草!” “那这种艺术对于我来说还是太过超前了一点...” “让我看看。”闪耀的斯莱特林黄金蟒从座位的一端优雅的滑到了另一侧,“多好看啊,这夜空中闪耀的星辰是多么美好的寓意。” “你看反了...” 女孩气恼地将皮质的笔记本合起,看样子并不想要再和自己的朋友们讨论自己的画作究竟符不符合人们通常的审美。 他终归是没忍住,“噗”地一声笑起来,在孩子们听到声音抬头看他的时候,卢平又欲盖弥彰一般地举起了他的水杯。 “我听到了。”绿油油的光芒从艾伯特小姐的眼球里头激射了出来,“你的杯子里头已经没有水了,教授。” 卢平教授的脖子用力地往回缩,任谁也能看出来他正在憋笑。 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侧着身子加快了走出教室的脚步,肩膀一抖一抖的。 能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回复:“啊,是的,是的,克劳尼,我正准备去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