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王斐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花言巧语蛊惑了心,和未婚夫毁了亲,你承诺会娶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想到你是在骗我!潘小姐,这样的畜生你万万不能嫁啊。”
王斐之看着袁尚林消失,心中只觉不妥,为了婚礼,礼堂中只安排了袁尚林一人,本以为以袁尚林的武功并不会有什么纰漏,他暗恼,袁尚林真是不中用,等过了今日要好好发落他。
他深吸一口气,道:“这位姑娘,我看你像个好人,你莫不是认错了人?我真的不认识你。或许你是被人蒙蔽,加害与我,你只管告诉我,放心,我会为你做主的。”一幅深明大义的模样。
“就是。”宾客有人说道,“没有证据的话谁都能说,这姑娘莫不是在诬陷王大少爷?”“王少爷好温柔啊,对一个陌生女子也这么耐心。”
“她没有证据,我有!”那边,沈令仪却站了起来,她的位置离高堂的坐席很近,她对坐在这里的潘志高行了一礼,“潘大人可识的我?”
“哎,这不是沈策的女儿沈令仪吗?”沈策身为户部尚书,被流放到临河,好多人想要见识一番京官模样,被人看过无数次的热闹,自然有人认得伺候在父亲身边的沈令仪。
潘志高自从“小芳”出来之后,脸色就很难看,他此时站了起来,点头道:“本官怎么会不认得沈姑娘?”
“那就好。”沈令仪挽起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胳膊,“我要状告王斐之强抢民女,把我从盐场掳走,我逃走三次,前两次都被抓,第三次遇到潘小姐才被救下。我的证人便是潘小姐。”
“天啊!”宾客们纷纷议论起来,“王大少爷怎么会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强抢民女”“莫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个屁,我就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人,他都是装的!”
何晏看着一动不动的潘雅云,皱起眉头,按理说这潘小姐应该站出来了,她怎么没有动静?
可谁知道如今的潘雅云是多么心急,在盖头和嫁衣掩盖之下,她的手被绑起来,她的嘴被堵住了,她想大吼她可以作证,她不愿意嫁给王斐之,可她无力的挣扎着,泪水流了满脸。
潘志高看了王斐之一眼,歉意地对沈令仪笑笑:“沈姑娘,对不住,雅云并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此时是我女儿大婚之时,你若有什么冤枉之事,明日你尽可敲鸣冤鼓,本官会为你做主。”
沈令仪冷笑,她厌恶地看着王斐之:“王大少爷,你不是风光霁月谦谦君子吗?你敢做不敢当吗?”
王斐之谦逊的笑了,掩盖不了他的得意:“我不明白沈姑娘在说些什么。若是有什么误会沈姑娘尽可去衙门告我,我也会前去应状,但此时是我婚礼,还望姑娘莫要耽误吉时。”
“她说的是真的吗?”李诚安抓住何晏的手,“王斐之怎么这么恶心,潘小姐好可怜啊。你快想办法救救她!”
“别急!”何晏对何长羽说了句什么,何长羽不动声色地向潘雅云的方向靠近。
“真是不要脸啊!”齐齐的女声响起,在不同的宾客座位,站起来七八个姑娘,各个年龄段都有,她们声音不算大,却吓了众人一跳。
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七个姑娘站起来吸引众人视线的同时,之前的“小芳”和与王斐之对峙的沈令仪神不知鬼不觉地往礼堂外走去。
“你们是谁!?”王斐之假面终于有点破碎,“你们究竟是谁派来要加害于我的?”
“加害于你?王斐之你真有脸说!”这七个姑娘都是三教九流出来的,替人哭丧的,跳大神的,应有尽有,嗓子大,演技好,只要给钱啥都干,她们一人一句,绘声绘色!
“你不记得我吗?我是你卖去忻州的青姑,我本是良家女子,家中破产走投无路去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