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为青帝魔王,薛银屏为赤帝魔王,宋思远为黑帝魔王,姜仁杰为白帝魔王,秦牡丹为中天魔侍。 刚稳住天魔教,沈波旬便要举兵北伐,扬言复仇。宋思远、姜仁杰纷纷全力支持,其余众魔侍也纷纷附议,唯独秦牡丹一言不发。 见众人立功心切,上官惠、薛银屏齐声反对,上官惠急道:“魔君,魔婴刚下嫁神龙教,又当着武林各派宣布两教握手言和,这个时候北伐不合时宜!”薛银屏也附和道:“再说,圣教刚刚安定,元气还没恢复,此刻劳师远征,必然自取灭亡!” “本君心意已决,”沈波旬起负手身道,“不必再劝!两位魔王,别忘了之前你们曾答应本君的事!立刻集结兵马,十日后北伐神龙教!” 十日后,沈波旬亲率兵马下山,刚到山下,就看到上官惠、薛银屏率一众亲信跪在山下。上官惠呈上血书,铿锵道:“圣教内忧外患,不宜北伐,属下等泣血上奏,望魔君纳谏!”两人都是天魔教老人,自然一呼百应。 沈波旬大怒,抬掌抓过血书,暗暗用力,血书化为灰烬,飘落一地。望着众人惊愕神情,他冷冷道:“本君早说过,首次北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任何人再敢阻挠,立刻撤去职位,押入囚室!” “不必了!”上官惠缓缓起身,哀叹道,“魔君视我等为无物,我等又何必自取其辱?属下自愿辞去青帝魔王之职,从即日起退出天魔教!” 薛银屏也趁机道:“属下也自愿辞去赤帝魔王之职,从即日起退出天魔教!”其余众人纷纷附议,一时人声鼎沸,声势浩大。 沈波旬原本有心忍让,此刻见众人齐齐逼宫,勃然大怒,咬牙道:“蝼蚁岂能撼动大树?”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不久宋思远、姜仁杰齐齐劝谏,希望延后北伐,以免后方不稳。 沈波旬左思右想,既心烦意乱,又愤怒交加,苦思一夜,不得不同意延后。待回到雪峰山时,上官惠已经率领众人离去,同时被带走的还有沈波旬的女儿沈飞燕。想起女儿一直被上官惠抚养,自己见了又触景生情,便没有下令追击,而是宣布闭关修练,教中大事全部委托两位魔王处置。 五年后,沈波旬出关,挥军北伐,剑指龙山。又联合圣毒教两路出击,声势浩大。 神龙教得知消息,圣尊华恒启急得来回踱步。派人前往逍遥阁和天静宫求助,无奈两教刚刚易主,根本无心掺和正邪纷争。华恒启气得跳脚怒骂道:“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不是本尊出手相助,他们岂能坐上阁主、宫主宝座?如今翻脸无情,简直无耻至极!” 华恒启正愁眉不展间,地老派黄龙堂主华贤圣建言,选派使者前往正义盟和卍盟,希望两盟出面斡旋。不料使者刚出龙山,沈波旬就挑了紫龙堂。待使者赶到两盟,沈波旬又挑了墨龙堂,虎视两盟。眼见和谈无望,华恒启主张拼死抗争,地老却坚持等待斡旋消息。圣尊和地老殿意见相左,众人纷纷左右站队,形成了主战和主和两派。 这时沈波旬饮马长江,召集众人商议进兵方略。宋思远铿锵道:“兵贵神速,应该迅速直捣黄龙,拿下神龙教!只要咱们势如破竹,两盟绝不敢出兵。再者,圣毒教已经拿下红龙堂,正逡巡不进,有他们在侧面拱卫,咱们绝没有后顾之忧!” 姜仁杰却不以为然道:“正义盟号称执江湖牛耳,必会干涉。如果他们出兵威胁,咱们几乎没有胜算。何况圣毒教逡巡不进,摆明了想坐山观虎斗,咱们侧翼漏洞百出,轻敌冒进必然吃亏!另外神龙教不弱,一旦他们回过神来,全力反扑,咱们也没有多少胜算。不如见好就收,步步蚕食。” 沈波旬冷冷一笑道:“区区两盟何必畏惧如虎?传令,星夜进军,奇袭龙山!” 众人日夜兼程,第二日傍晚已经杀到龙山脚下。连夜攻山,待天亮时分,已经攻入圣龙宫。关键时刻,杨玉瑶夫妇出面,镇住了众人。望着年近三十,依旧风姿绰约的杨玉瑶,沈波旬苦笑道:“撤军可以,只要你肯随我回去,本君保证此生绝不踏入神龙教半步!” 杨玉瑶叹气道:“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