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施彼身!魔元不要着急,好戏还在后面。” 天赐虎躯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想起婉莹安危,不禁心忧如焚。 婉莹命人送上拜帖,早有护卫禀报了天魔王宋思远。宋思远欣喜若狂,立刻上奏魔婴。第二日魔婴殿里,天魔王宋思远、魔天老姜仁杰、御魔天秦牡丹齐齐端坐大殿,一起接见逍遥阁小主。 见天魔教阵仗不小,婉莹稍稍欠身,笑道:“小女子见过三位魔王!” 宋思远捋着胡须,眯着细目道:“小主大驾光临,真令老夫开了眼界!好个《美人榜》首魁,果然名不虚传。听说小主为了孝圣童多次与我圣教起冲突,先是围杀了妖魔使江问天,后来在镇江袭杀了地魔丞余昌勋等四人,不知小主有何解释?” 婉莹似笑非笑道:“既然天魔王爽快,那小女子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贵教妖魔使江问天在滁州城袭杀我教落日轩主常语轩三人,他是死有余辜。另外贵教圣女在镇江袭杀我教养云轩主莫宗杰三人,余昌勋四人也是罪有应得。” “狂妄!”宋思远怒道,“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小主竟如此轻视我圣教,谁给你的胆子?如今你已经坐困囚城,真把这儿当成逍遥阁了?只要老夫一句话,小主立时就会血溅三尺!老夫提醒你,不要胡言乱语,否则丢了性命可怨不得别人!” 婉莹冷笑一声,负手道:“本小主敢踏上雪峰山,就没想过能活着走下山。如果我一人的性命能换来正道联手伐魔,本小主死得其所!” 见她傲然不屈,凌然不惧,姜仁杰捋须笑道:“小主误会了,没人会要你的性命,天魔王也只是想提醒你说话要主意。这里是天魔教,不是逍遥阁,小主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夏阁主,应该三思而后言,以免引起两教纷争。不知小主此番前来,是否是为了化解两教纠纷?” 婉莹漫不经心道:“魔天老误会了,本小主今日前来并非为了两教纠纷,而是为了一人:孝圣童天赐。他与我有婚约在身,是阁主未来的东床快婿。贵教屡屡发难,又劫持了他,还请三位魔王给个解释。” “哼!”宋思远冷哼一声道,“小主凭什么让老夫给解释?此人无缘无故袭杀我教近十人,又险些暗杀圣童,公然挑衅天魔教,论罪当诛!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是谁的乘龙快婿,只要敢挑战天魔教,就是死有余辜!小主要是为这事而来,就请下山吧,恕不远送!” 听他语气傲慢,言辞犀利,婉莹冷眼一瞥道:“贵教若一意孤行,逍遥阁只好连同神龙教一起向魔婴讨个公道。当初贵教鬼魔使夏御恒偷袭神龙教,挑起两教争端;后来妖魔使江问天又袭杀我教三人,挑起两教纠纷。孝圣童既是神龙教圣童,又是逍遥阁半个东床,他替两教反击是理所应当。如果有人执意拿孝圣童做文章,神龙教和逍遥阁绝不会袖手旁观,本小主也绝不会坐视不理。天魔王自诩双拳能敌四手,那本小主就拭目以待了。告辞!” 见婉莹拂袖而去,姜仁杰扬声道:“且慢!小主留步!小主误解了,圣童、圣女并不是劫持孝圣童,而是迎回魔元。不久前魔婴已经封孝圣童为魔元,准备共襄大事。这次派出圣童和圣女前往,正是为了这件事。小主如果不信,可以静等几日,待圣女归来,一切真相大白。” 对姜仁杰的低声下气,宋思远嗤之以鼻,面色阴沉道:“小主不要狐假虎威!据老夫所知,孝圣童被神龙教追杀,夏阁主也已经废了你们的婚约,老夫不信神龙教和逍遥阁会为了区区无名鼠辈与天魔教起冲突!” “哼!”婉莹不屑一笑道,“是吗?贵教劫持天赐,不就是为了讨伐神龙教吗?如果神龙教知道这个消息,就算他们不出手救天赐,也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如果天赐出事,本小主又殉情雪峰山,就算逍遥阁不讨伐天魔教,也必定不会坐视你们灭了神龙教!” 三人齐齐一惊,宋思远更是虎目圆睁,咬牙道:“过慧易夭!小主,女人太聪明可不是好事!刚才魔天老已经说了,魔婴早就封天赐为魔元,准备共谋大事。现在魔元被神龙教和两盟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