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十三岁,足不出户,他根本没办法接近。为了顺利打进神龙教,他一边勤修苦练,一边积累声望。五年间,虽然没能见到华平阳一面,却闯出了一番名堂,成为名噪淮右的“无名客”。 见武功已经炉火纯青,上官甫暗中雇了不少高手,准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不料计划被天魔教打乱,听闻天魔教要北伐神龙教,林尚宫暗喜,忙吩咐上官甫再去联络夏家和傅家后人,准备趁机夺回神龙教。 上官甫找到夏妙玄时,他已经流落街巷,做起了小买卖。上官甫暗自诧异,细细询问。夏妙玄在小酒馆宴请上官甫,二人边喝边叙。 想起伤心往事,夏妙玄感慨道:“说起来话就长了,当初上官兄来,希望家父出手相助,帮林小姐报仇雪耻。原本家父已经心灰意冷,不过后来出了一件大事,令他老人家改变了心意。你走后不久,逍遥阁主派人送来例银和一封信,上面只有四个字‘好自为之’。家父看后勃然大怒,决意从此不再接受逍遥阁施舍,自力更生。” “这是好事啊!”上官甫喜道。 “唉,”夏妙玄叹气道,“上官兄对逍遥阁的事真是一无所知啊!当年金主舍弃逍遥阁,逍遥阁面临财富枯竭的危险,家父无奈只好变卖家财贴补圣阁。苦撑一年之后,圣阁财富彻底枯竭,连我们家的祖宅也抵押出去了,依旧挡不住众人出走,阁徒离散。关键时刻,金续禅率众人逼宫,逼迫家父退位。作为条件,众人不再追讨家父拖欠众教徒的薪酬,并帮我们赎回祖宅。你来拜访的时候,我们实际上是寄人篱下,且时刻受到金续禅的严密监视。” “原来如此!”上官甫恍然大悟道。 夏妙玄苦笑道:“我爹不愿继续受人侮辱,愤然离开,没过多久就过世了。” “过世了?”上官甫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 夏妙玄幽幽道:“你走之后,有人给他老人家寄了一封信,信中说了一些逍遥阁的秘事。原来圣阁亏空是金续禅一手造成的,而金主舍弃逍遥阁是神龙教在暗中作祟,至于逼迫我爹退位更是金续禅与前圣尊华恒旭联手操纵的。听到这个消息,他老人家气愤难当,决意帮林小姐复仇。只是后来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抑郁而终了。” 上官甫惋惜道:“既然老阁主是被人算计,抑郁而终,夏贤弟为什么不重新振作,一举夺回逍遥阁呢?” 夏妙玄无奈苦笑,摇头不语。 后来上官甫暗中观察,发觉夏妙玄与知县千金往来密切,暗暗窃喜。后元宵赏灯,夏妙玄与万飞鸿偷偷私会,暗定终身,被知县派人抓个现成。趁夏妙玄走投无路之际,上官甫飘然出现,帮助夏妙玄救出了万飞鸿,更挽救了她的生命。作为回报,夏妙玄答应上官甫一定重新振作,誓言夺回祖业,并帮林尚宫复仇雪恨。 摆平了夏妙玄,上官甫又马不停蹄前往联络傅裕荣父子。临行前,夏妙玄嘱咐道:“贤兄,傅老宫主与家父一前一后去世,现在傅公子早已不知去向,你上哪儿去找他?” 上官甫稍稍吃惊,若有所思道:“傅公子嗜赌成性,有骰子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他!” “唉,”夏妙玄摇头叹息道,“我最后一次见傅公子,他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一样。就算你能找到他,又能如何?难道你还指望他改掉赌性,随你共谋大业吗?” “哈哈哈……”上官甫笑道,“当然!放心吧,我自有妙计!” 不久,在一家小赌坊,上官甫果然见到了披头散发的傅清明。只见他胡须拉茬,头发脏乱,身穿短袖衫,一只脚踩在长凳上,一手摇着骰盅,一边嚷嚷道:“快下快下!”四周围了不少人,或衣着华丽,或穿着粗布衣,个个揣着银钱,小心翼翼。唯独傅清明面前摆满了银钱,甚至散落桌下。 “满园春!”傅清明狂笑道,“都别动,都别动,通杀!” “什么狗屎运,连赢十二局,不玩了!”众人纷纷叫嚷,四散而去。 傅清明正要抱起银钱,突然一只手死死按住他肩膀,冷冷道:“赢了就想走,太没把我常胜客放在眼里了。傅公子,可敢跟我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