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抛夫弃女,我绝不可能原谅她,死也不会!”说罢拂袖而去,气愤至极。 “燕儿!”沈波旬急呼数声,只觉心痛如绞,跌趴地上,昏死过去。 女帝疾步下楼,望着阁外的魔婴,又止步回身,扶着楼栏咬牙暗恨,泪湿眼眶。 魔婴冷眼一瞥不远处的常五郎,负手道:“常司卫,派人去找圣童、圣女,还有圣毒教无当阁老汤智渊,幽冥教大小姐紫琉璃、少主紫琥珀。” 常五郎漫不经心道:“不必找了,汤智渊已经逃之夭夭,紫琉璃兄妹也早已随幽冥大帝狼狈逃窜。” 见他神色倨傲,魔婴心下暗怒,继续冷冷道:“幽冥大帝也来了?” “不错,”常五郎不屑一笑道,“不光幽冥大帝,连毒尊也到了。可惜啊,三教联手出击,依旧被神龙教杀得四散逃走,险些全军覆没。早知三教如此不堪,就不该与神龙教为敌,简直自取其辱。” “你说什么?”魔婴怒目道,“你再说一遍?”她眼神狠厉,气势逼人,步步迫近,吓得常五郎浑身一哆嗦。 自知不是魔婴敌手,常五郎忙躬身谄笑道:“魔婴息怒,在下的意思是早知神龙教如此厉害,不如假意议和,趁机袭杀,或许能成功。” “哼!”魔婴冷哼一声,咬牙不语。 常五郎暗暗心惊,一摸额头,早已汗珠淋漓。 魔婴负手望北,缓缓闭上凤目,只觉心痛如绞。这次北伐声势浩大,几乎出动了日月盟全部精锐,却依旧折戟沉沙,被神龙教攻得节节败退。想起当初天魔教北伐前壮阔的盛景,望着眼前孑然一身的凄凉惨景,她忍不住黯然神伤。 与魔婴的落寞相比,如今的上官甫可谓喜笑颜开,春光满面。 各路相继传来捷报,望着堂下众人济济一堂,他欣慰笑道:“今日一战,众人虽然都遍体鳞伤,但一战定乾坤,实在是可喜可贺!其中孝圣童力战魔君,虽未能将其擒杀,但力败魔君,功高至伟。小主未卜先知,智谋高深,往往能料敌于先,功劳巨大。义圣童、卫圣尉、霍圣尉、关楼主、夏圣护、杜圣护等人力败邪魔,功劳甚大。其余众人勠力同心,誓死捍卫圣盟,力退邪魔,功劳也不小。诸位辛苦了,本尊多谢诸位鼎力相助。厚恩厚德本尊记下了,他日必有重报!” “圣尊客气了!”傅玉成笑道,“三教本一家,小侄这么做不光为了贵教,也是为了圣宫。些许功劳,不值一提!倒是伯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是真的功高至伟!” 婉莹也浅笑道:“三教情如手足,早该守望相助,之前华家倒行逆施,后来圣尊拨乱反治,亲贤能远小人,弃邪魔归正道,建立侠客盟,才有了今日的同仇敌忾,才打得邪魔落荒而逃,说来功劳最大的应该是圣尊。” “哈哈……”上官甫大笑道,“小主、少主一个巾帼不让须眉,一个年少英才,看来逍遥阁、天静宫后继有人了!本尊与夏阁主、傅宫主曾义结金兰,立志匡扶正道,驱逐邪魔,如今我们都已经年过半百,今后扶正祛邪的重任就要落在你们肩上了,望小主、少主能与圣童勠力同心,一同捍卫正道!” 婉莹、傅玉成齐齐暗喜,纷纷不约而同望向天赐。 霍天毅忧心忡忡道:“如今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只怕沈波旬必会卷土重来!孝圣童执意放走魔头,令人费解!” 天赐叹气道:“沈魔君若死于咱们手里,天魔教绝不会善罢甘休。如今他心气已败,我相信他不会再讨伐神龙教。神魔之战始于魔君,也该终于魔君,这是我不愿杀他的原因。若圣尊认为不妥,属下甘愿领罚!” 上官甫负手而立,似笑非笑道:“霍圣尉放心,沈波旬命不久矣!赐儿不肯下手是奉了我的命令,沈波旬不该死在咱们手里,堂堂一代枭雄应该死得体面,这是本尊对天魔教最后的仁慈!” 婉莹也附和道:“圣尊说得对,沈魔君必死无疑,古人有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怀金揣玉,自有人取他性命!”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唯有上官甫、卫青山、张浩宇心知肚明,轻轻点头。天赐细细思忖,陡然虎目圆睁,龙爪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