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陪我看星星,放风筝,荡秋千的事吗?” 华平阳使劲摇头,无助地蜷缩一团。 “魔婴,”姜全寿近前道,“还是我来吧!” “你?”魔婴怒目道,“你曾经伤害过她,你还敢吱声?” “魔婴息怒,”姜全寿恭敬道,“夫人已经受了惊吓,情绪不稳,难道魔婴希望她再度疯癫吗?” 魔婴无言以对,只好扭过身去,冷漠不语。 姜全寿慢慢靠近华平阳,小心翼翼道:“平阳,我是姜全寿,你还记得吗?” “姜全寿?”华平阳猛然抬起头,仔细盯着姜全寿瞅,稍稍觉得眼熟。 姜全寿继续道:“你还记得当初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时你跟齐凤翼游历秦淮河,途中遭人追杀,被我和龙葵救下。后来齐凤翼移情别恋,你伤心欲绝,险些自尽。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是我陪着你荡舟蓬莱,登临泰山,寻海市蜃楼,访终南仙境,你都忘了吗?” 华平阳渐渐记起往事,细细望着姜全寿,眉头紧锁道:“你……真是……姜全寿?” “是,是我!”姜全寿欣喜道,“你总算清醒了!”边说边上前扶起华平阳,在旁边椅子上落座,笑道:“二十年了,你总算清醒了!” 见华平阳逐渐恢复了神智,姜仁杰大惧,缓缓收气,悄悄退去。刚退到门外,身后传来魔婴冷厉声:“姜仁杰,你想往哪儿跑?”姜仁杰大惊失色,只觉背脊发凉,忙回身谄笑道:“属下想去方便,恐怕有辱圣听,所以没敢请示,望魔婴恕罪!” 听到姜仁杰三个字,华平阳本能惊得站起,浑身颤抖,怒目圆睁,咬牙道:“姜……仁……杰……” 望着华平阳咬牙切齿的模样,魔婴冷眼回瞥,阴声道:“看来小主说得是真的?” 想起昨晚小主婉莹说得话,.姜仁杰咬牙暗恨,面露干笑道:“魔婴不要中了敌人挑拨离间之计,小主惯常使诈,岂有半句真话?当初她被囚雪峰山……” “住口!”没等他话说完,魔婴厉喝道,“你想如何受罚?” 话音刚落,华平阳突然搬起椅子,直奔姜仁杰砸去。 众人齐齐一惊,姜仁杰眼神狠厉,两指一点,一道冰箭撞散了椅子,直冲华平阳心窝射去。 “不要!”姜全寿下意识挺身护住了华平阳。 千钧一发之际,魔婴化掌为爪,一爪攥碎了冰箭。两眼逐渐变得狠厉,面色阴沉道:“姜仁杰,你真是该死!” 见魔婴动了杀气,姜仁杰慌忙回身飞奔而去。刚奔到院中,魔婴已经飞身拦住了去路,冷眼回瞥道:“姜仁杰,你是自己了断,还是逼本君亲自动手?” 姜仁杰不屑一笑道:“老夫纵横江湖三十余年,除了魔君外,还没有怕过第二人。你被小主重伤,如今只怕连一半内力都使不出,老夫何惧你?” “哼!”魔婴冷冷道,“你也被小主重创,难道能比本君好哪里去?就凭你也想赢本君?姜仁杰,不要自不量力,本君劝你自己动手,否则我会让你死得难看!” “魔婴太小看老夫了!”姜仁杰捋须笑道,“寿儿、萧魔御、史魔御,助战!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今日老夫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父子的厉害!” 姜全寿正要飞身出屋,只觉衣袖被华平阳死死拽住,耳畔传来她呢喃声:“不要……伤害燕儿!”姜全寿回头望去,见她眼神哀怜,左右为难道:“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魔婴杀了我爹吧?平阳,我不会伤害燕儿,你放心!”抬手封了她穴道,急身飞去。 “谁都不准插手!”秦牡丹抬掌御电,生生挡住了姜全寿,冷眼一瞥道,“谁敢对魔婴不敬,老身立杀之!” “丈母,”姜全寿哀求道,“求求你看在雪儿面子上,替家父求情,免他死罪!雪儿是家父一手带大,她对家父的感情比对我还深,如果家父出事了,雪儿必定痛不欲生!”边说边跪地,声泪俱下道:“以前是我对不起昭君,求求丈母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家父!” “住口!”姜仁杰怒目道,“堂堂七尺男儿,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站起来,血战到底!”边说边两掌御冰,左右齐攻。魔婴飞身迎上,凤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