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十人纷纷远攻,不敢近战。香雪海以一敌十,依旧不落下风。 宇文贤二人早注意到假天赐的毒术,担心众使者有闪失,纷纷舍弃天赐,直奔香雪海扑去。二人左右拦下香雪海,宇文贤厉喝道:“妖女休要逞凶!”柴存勖也怒喝道:“再不住手,小心性命不保!” 见宇文贤二人被香雪海缠住,天赐忙飞身助战天佑,一掌震飞游仙陀,吓退凌云思,抓起天佑飞身而起。又一掌震得卞翁鹤倒退五步,吓得杨言忠不敢近前,趁机抓起冰儿飞身而去。边飞身而去,边急呼道:“师妹,快撤!” 名山众使者齐齐面色一变,率领杨言忠、凌云思等四人飞身急追,三面合围。唯独宇文贤、柴存勖纹丝未动,死死盯着香雪海。 宇文贤嘴角邪笑道:“柴贤弟,先擒拿妖女,再擒拿天尊,你意下如何?”柴存勖面色冰寒道:“贤兄英明!妖女作恶多端,伤我两盟上百人,绝不可姑息,否则不知还有多少人要遭其毒手。两盟身为江湖正道,有扶正祛邪之责,岂能视而不见?何况,我怀疑她也是真凶之一,无论如何都要将其留下!” 香雪海自知不敌,原本打算趁机逃走,又担心天赐、天佑逃不出去,心下暗道:“不知道师兄有没有逃出去?”她正暗忖,不料宇文贤抬掌一招手挥琵琶,只见红气呼啸而至,气势逼人。香雪海急忙闪躲,勉强避开。她还没有稳住身形,身后三道红气飞袭而至,一道擦肩而过,一道擦脸而过,一道击碎了玉冠。随着玉冠破碎,面皮破损,她逐渐露出原貌。 柴存勖声音阴厉道:“妖女,嵩山朱存煦老前辈是被你逼死的吧?你的毒术如此厉害,易容术又如此了得,必定是前毒尊独孤胜的关门弟子,对不对?当初你杀了朱老前辈,又留下独孤胜的名字,定是为了给梅园案报仇,是不是?” “是又如何?”香雪海冷漠道,“朱存煦该死,张元亶也该死!他们逼死了我师父的女儿,又灭了梅园,血债血偿,这是他们该得的报应!我后悔当初没有把两山灭了,否则就不会连累我师兄!” “狂妄!”柴存勖怒斥道,“凭你也敢大言不惭?今日既然知道你也是真凶之一,两盟就没有放你走的道理!” 话音刚落,柴存勖三指疾点,三道红气飞袭而去。香雪海不敢大意,慌忙躲闪。刚稳住身形,柴存勖突然欺身而至,金掌急拍,气势凌人。她奋力抬掌迎击,只听砰一声巨响,二人齐齐被震退。见柴存勖攻势凌厉,香雪海忙施展轻功四周游走,不断挥舞毒掌。只见毒气道道飞袭而去,摧枯拉朽。柴存勖冷哼一声,使出《金刚罩》,霎时四周罡气弥漫,毒气竟丝毫无法近身。 柴存勖在内围作战,宇文贤在外围打转。早知香雪海毒掌厉害,生怕毒气夺了众盟徒性命,又担心她杀人灭口,宇文贤不断在外围移步,时而护住受伤众人,时而护住紫童等人,死死压制住了乱窜的毒气。 此刻见时机成熟,宇文贤两人联手夹攻,逼得香雪海没有还手之力。两人攻防互补,刚柔并济,一个轻功不俗,一个内力雄厚,一个招式精妙,一个固若金汤,携手围困,四十余招便擒住了香雪海。 从其身上搜出《金匮要诀》和一个锦盒,翻阅《金匮要诀》,柴存勖喜怒参半道:“果然是独孤胜的徒弟!果然是杀害朱老前辈的真凶!” 宇文贤打开锦盒细瞅,见里面有枚褐色药丹,若有所思道:“这……莫非是玲珑丹?” “必是!”柴存勖捏起丹药道,“自从独孤胜失踪,听闻玲珑丹方也一并消失了。现在圣毒教没有玲珑丹,又没有丹方,想重振毒威恐怕是难于登天!” 宇文贤捋须点头道:“只是独孤胜有丹方,为什么到死只留下一枚?” “这就要问妖女了!”柴存勖目光逼视道,“妖女,独孤胜的丹药藏在何处?” 香雪海傲骨不屈,冷笑不语。 当初独孤胜曾留下两枚玲珑丹,后来她突发痘疾,险些丧命。关键时刻,是玲珑丹救了她的命。那时得知玲珑丹中含有犀角、猪尾草等药物,她便将玲珑丹分为几十份,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