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吗?”婉莹抿茶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爹只要耐心培养,他未必没有前途。” 夏妙玄捋须点头,依旧觉得为时太早,若有所思道:“过段时间再说吧!爹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住,再给你们筹划几年。等时机成熟,爹会把圣阁交给你兄长打理。不过,圣阁终归是你的祖业,你也要多关心,及时斧正,明白吗?” 婉莹面露尴尬,笑而不语。她心里清楚,父亲年轻时离经叛道,但自从母亲过世,他沉迷修道,迷信天命,已经变成了一个墨守旧规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把祖业交到外人手里,哪怕是养子!既然如此,他便不会轻易把逍遥阁交到子龙手里。想到这,她只好单刀直入道:“爹,我想接您去八公山暂住,让兄长负责打理圣阁。您年龄大了,也该颐养天年了。至于圣阁,您坐镇八公山一样可以遥控圣阁,爹觉得如何咧?” 夏妙玄早已瞧出她心思,起身望着阁外秀丽景色,喃喃自语道:“你娘就葬在这里,爹不忍离开。何况爹将近五旬,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何惧生死?江湖波谲云诡,邪教虎视眈眈,我如果不坐镇圣阁,今后谁能为你们遮风挡雨?” 想起逝去的母亲,婉莹黯然神伤,一时无言以对。 不久收到天赐求助信,婉莹暗暗心惊,命人收拾东西,准备尽快折返八公山。 八公山上,天赐等人寻了一天,同样没有寻到卫青山下落,不得不折返山门。突然李云楼疾步而来,神色凝重道:“天尊,有人破了阵法,从后山闯入。属下已经将其擒拿,正捆在殿外石柱上。” 天赐领着众人疾步前往,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被绑在石柱上,他一身脏兮兮,口中不断发出低吼声,宛如饿虎般。天赐只觉十分眼熟,正暗暗思忖中,杜玉琴已经飞身扑去,一把抱住那男子,柔声宽慰。天赐陡然明白,急忙吩咐李云楼为他松绑。 李云楼迟疑道:“掌门,此人已经丧失理智,之前接连咬伤好几人,属下无计可施只好将他绑住。现在放了他恐怕不妥,请掌门三思!” 没等天赐决断,杜玉琴已经解开了绳索,擦去男子脸上污痕,低语道:“师父,咱们到家了,别怕!”卫青山眼神呆滞,仿佛灵魂出窍般。望着他空洞的眼神,她忍不住暗暗啜泣。 天赐立时回身吩咐道:“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外传。之前几个被咬伤之人,每人赏银五十两,让他们好生安养,等伤好了再来值守。另外,继续派人四处寻找卫青山下落。再去把晴岚阁腾出来,让他们二人住进去,由师兄亲自负责。” “晴岚阁是圣尊、圣后的婚房,恐怕不妥吧?”李云楼惊道。 天赐若有所思道:“师兄说得对,容我想想啊!玉蝶阁不行,微雨阁是冰儿跟傅少主的婚房,玲珑阁是留给师妹的,元老阁是禁地,八公阁太招摇,天龙阁……对,就是天龙阁了!天龙阁幽静而庄重,正是休养藏身的好去处!” 待安顿好卫青山,天赐宽慰道:“你师父不会有事的,等夫人从逍遥阁回来,必能医好你师父!” 第二日傍晚,婉莹领着夏子龙折返八公山。 临上山前,婉莹察觉有人在山门外监视,突然勒马回头,笑道:“兄长,你带他们先上山,我来会会他们!”夏子龙眉头紧皱,回身吩咐众人先上山,自己却纹丝未动。 众人前脚刚走,婉莹便捻发笑道:“两位跟了许久,该现身了!” 霎时一个黄发金须的男子和笑眼勾魂的女子飘然而至,纷纷躬身道:“见过圣后!” 婉莹一眼认出二人就是罚恶使者南宫庆和诛邪使者叶玉莲,见二人毕恭毕敬,便没有为难二人,只是漫不经心道:“不管谁派你们来的,因为何事,本后都希望你们记住,这里是八公山地界,任何人都要遵守八公山规矩,否则必自取其辱。天色不晚了,本后就不强留二位了,恕不远送!” 叶玉莲二人面面相觑,黯然告退。 婉莹正要拍马上山,见夏子龙神色异样,忙询问。夏子龙幽幽道:“我好像嗅到了天香丹的味道,难道她也在附近?”婉莹心领神会,笑道:“我先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