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汤智渊捋须笑道,“盘龙镇之事闹大了,谁也保不住你们,二位只能靠自己。” 宋轶峰气愤道:“当日我们是奉她们之命前往,这件事她们脱不了干系!她们若敢不管不问,休怪我们无情无义!” 汤智渊面色大变,急道:“魔君,此言何意?本尊提醒二位,这里是圣毒教,不是天魔教、玄女教,二位说话要当心,以免惹祸上身!” 宋轶峰正要发作,姜梦雪忙抬手示意,目光逼视偏殿,若有所思道:“既然她们不肯出手,我们何必低声下气?本君有几句话,请毒尊转告她们,神龙教只是马前卒,八公山才是幕后黑手。有狗贼和贱人在,她们的地位迟早不保。如果我们不幸成了阶下囚,凭贱人的手段,结局可想而知。若狗贼利用我们声讨她们,不知她们作何感想?” 汤智渊面色阴沉,默然不语。 临走之时,姜梦雪故意回头笑道:“还有一桩事本君忘了说,玄女教存有关于祖母绿的卷册,天魔教也存有关于杨世浊案的卷宗,如果这些东西落入八公山之手,恐怕会遗患无穷。告辞!” 宋轶峰疾步下山,幽怨道:“我早就说过求人不如求己,你非要屈尊前来,活该被人瞧不起!” “有完没完?”姜梦雪不耐烦道,“你怎么像个怨妇一样?你以为凭你的能耐能挡得住他们?不是我瞧不起你,没有名门出手,一个神龙教就能灭了你!” “你再说一遍?”宋轶峰阴目逼视道。 见宋轶峰煞气满面,姜梦雪心下暗骂,冷晒道:“你有本事就把狗贼杀了给我看看,没有本事就闭嘴吧!狗贼才是你的杀父仇人,是他让你宋家绝后,你不要找错了仇人!” “狗贼!”宋轶峰怒骂道,“我与你不共戴天!” 话音刚落,汤智渊疾步而至,笑意满面道:“魔君、女帝留步!二位千里迢迢而来,本尊岂能不尽地主之谊?关于盘龙镇之事,本尊想与二位细细商量一番,还请二位移步!” 姜梦雪暗喜,笑道:“毒尊盛情难却,我与魔君当然要给面子。” 三人在玲珑殿就坐,汤智渊亲自斟酒。酒过三巡,汤智渊笑道:“圣毒教、天魔教、玄女教都是日月盟成员,如今咱们再不团结,日月盟就要被侠客盟瓦解了。侠客盟名为侠客,其实不过是八公山排斥打压异己的工具。现在侠客盟越来越神秘,不知道纳入了多少江湖高手,继续发展下去,不光日月盟不是他们敌手,只怕连名门也要忌惮三分。” “毒尊说得对,”姜梦雪幽幽道,“他们已经成功拉拢了幽冥教、两盟和江北八教,再灭了天魔教、玄女教,下一个就是圣毒教。等侠客盟尽灭日月盟,除非众名门联手,否则狗贼几无对手!” “嗯,”汤智渊颔首道,“女帝高见!盘龙镇之事,除了香雪海,他们没有第二个人证,魔君、女帝不必忧心。只要你们一口咬定被杀之人是神龙教徒,本尊再附和一番,他们奈何不了你们。” 宋轶峰阴沉的脸色逐渐和缓,半信半疑道:“若他们真拿出证据,我们该如何?毒尊莫忘了,当日众高手都在,难保不会有人倒戈一击,除非将他们……” “这种搬石头砸脚的事亏你想得出来!”姜梦雪不屑一顾道,“魔君想死,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宋轶峰咬牙暗恨,冷眼不语。 汤智渊趁机笑道,“咱们自己的人不必担心,本尊谅他们也不敢倒戈一击!两位只要不承认,任何人奈何不了你们!当然,除了防守,你们还要积极进攻。香雪海、卫青山屡屡破坏江湖规矩,一个肆意散布《天魔宝典》,到处泄露玲珑丹方,一个毒杀江宁镇无辜平民,又肆意突破江湖限制,个个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如今八公山执意包庇二人,妄图使他们逃避名门制裁,却又对二位穷追猛打,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岂不是欺人太甚?” 听闻《天魔宝典》在香雪海手里,宋轶峰双目贪婪,又透着几分狠厉。 “另外,”汤智渊继续道,“之前魔君将幽冥教逐出日月盟,致使他们倒戈一击,现在是时候派人修复与幽冥教的关系了。另外,卫青山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