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曾经。
客厅里的一切大件，不管是家具还是家电，都是以前流行的款式。这个客厅里并没有近两年流行的大件。
就连一些小物件，看着也都是好几年前添置的。
这说明这个家庭，这两年的经济状况并不算很好。
像孟维这样的家庭，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个例。自从国家取消计划经济，一些国营单位的日子便不好过了起来。以前人人羡慕的好工作，已经有不少只能领到最基本的工资了，甚至还有连工资都发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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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玉和许瑞军在沙发上坐下，孟维给他们倒了两杯茶，便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许瑞军和他说了几句闲话，便将来意说明了。
“老孟，你是供销社的采购员，路子广认识的人也多。我这外甥女是干日化的，生产了一款洁厕灵，你看能不能帮忙找到销路呢。”
“当然，肯定不会让你白帮忙，辛苦费还是要给的。”
说话间，许瑞军看了坐在他身旁的许清玉一眼。
孟维有些犹豫：“不是我不想帮这个忙，实在是力不从心。我现在在供销社也就是个挂名，什么权利都没有，可能帮不上你们这个忙。我们供销社是国营单位，里面卖的东西也都是国营厂的，你们这私营厂的东西，根本就进不了我们的供销社。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许清玉：“孟叔，你想错了，我们的东西不一定卖到供销社的，苏市商业发达，还有一个不小的批发市场，您可以帮我们推销给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