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去?督军府人多眼杂,难免会被看出破绽。”
责初微微点了点头。
“那好,一会儿我同田妈她们交代一下,就接你过去。”孔由艾起身留意到床头的药罐子,问,“这就是你昨天喝的药吗?”
责初点头:“还麻烦你帮我去’惠民堂’还一下罐子。”
孔由艾拿起药罐嗅了嗅,说:“交给我吧。”
田妈见门开了,立刻拥上去说:“孔十小姐,您让我看一看我家小姐。”
“田妈,我要带责初去我那儿住上一阵,你去帮她收拾一些换洗衣服和用品来。”
田妈说:“这怎么行呢,小姐病着,怎么能这样折腾。”
“责初是心病作祟,她在督军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是要憋出毛病来的,你看,这不小小一跤就摔成这样。”孔由艾说。
田妈一时无言以对,孔由艾又说:“她去我那儿,不会缺人照顾,我日日陪着她,她好的也快。”
“我要打电话给姑爷,小姐不让,孔小姐劝一劝,你说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告诉姑爷一声呢。”田妈右手背往左手心上一拍,摇头叹气道。
“你们家小姐说不要那便不要,她有自己的考量。”孔由艾说,“还有齐府和储老太太那边,你也不要去多嘴,她就是摔了一跤,你也知道的,你家小姐身子一直不好,你也不要再自作聪明叫她烦心了。”
田妈听了,“诶”了一声,撵着年妈一起去收拾责初的东西。
孔由艾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了句:“田妈,小初这两天,有没有吃什么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田妈挠头回想了一下,说,“三餐都是照常吃的,只不过吃的不多,倒是就昨日,自己带了罐子中药回来,说是胃药,也奇怪了,小姐一向怕苦不肯吃药的,昨儿倒是反常。”
“那药罐子可有经什么人手?”
“没有的,小姐自己抱着拿回房了,都没让我进去服侍。”田妈答着,抬头问,“怎么了?是药吃坏了?”
“没什么。”孔由艾说,“你去收拾吧。”
窗外的山麻雀吵得让人心烦,孔由艾走过去,“咔嚓”拔了锁扣,关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