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八章(2 / 3)

祈月取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合卺酒递给了他,看着他微微迷离的双眸,“喝了这杯酒,咱们就两清啦。”

赵祈月深知宋清辞不喜欠人,此举也是为了宽慰他。她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温酒下肚有些烧心,微微地皱起了眉心。

宋清辞低笑,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合卺酒确实比方才的酒要浓烈多了。

赵祈月哪里喝过这么浓烈的酒,刚下肚便一阵眩晕,意识也逐渐有些模糊了。她只觉得身子实在是太重了,便倒榻上不省人事了。

宋清辞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有些好笑。他也知她是有意避开,只是这方法确实有些拙劣,让人一眼看透。

他也没有拆穿,替她褪去头上那繁重的凤冠与珠钗,便轻轻吹灭了长明灯。

新婚之夜,相安无事。

翌日。

冬日暖阳将窗棂的模样刻在地上,阳光中腾起一股翻滚飞舞的尘埃。

赵祈月睁眼,只见宋清辞已倚在榻上看书,暖阳照射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她还是不习惯有人睡在她身旁。

“醒了?”宋清辞低垂着双眸,视线没有离开书本。

“昨日我怎么睡着了。”赵祈月有些心虚。

宋清辞勾起嘴角,明知故问。

“大抵是酒气上了脑。”宋清辞长指翻阅着书本,为她找好了借口。

“对对对。”赵祈月点头,若有其事笑道:“看来以后我得滴酒不沾。”

宋清辞忽然转过头,眉间带笑:“你不愿之事,我从来不会勉强。”

赵祈月被戳中了心思,嘴角的笑僵住。

宋清辞用书本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既醒了,那就出去吧。”

赵祈月在铜镜前摆弄了许久,她还是不会挽妇人发髻。

其实比起挽发,她更喜爱将头发散下。

宋清辞看着铜镜里她那懊恼又勉强的模样,“为何一定得挽起发髻?”

赵祈月有些不明所以,转头去看他。

只见他身披暖阳,脸上笑容和煦,只是眸光有些黯淡。

“按你喜好的来,无需拘泥于此。”

铜镜前少女的眼眸亮了又亮,这么多日的观察,她只觉得他虽清冷寡言,实则却是一个很会尊重他人想法的人。

他并不在意他人眼光与成见,他不愿之事,必然不会有人能强加于他身上。同样的,他也会在尊重赵祈月意愿的前提下,带她打破规则。

赵祈月觉得他是那颗遗世独立可望而不可即的皎月,也是那颗悬在苍穹中散发着柔白光辉、日夜同在的皎月。

那层柔白光辉,足以抚平人心。

赵祈月给项秋柳敬了茶,轮到宋清辞要敬之时,项秋柳却挡住了宋清辞的茶杯,自己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宋清辞抬眸,项秋柳却只是摆摆手笑道:“我们家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我只是想喝茶罢了。”

让当朝摄政王给她敬茶,她纵然是受不起的。

“不可能!”宋佑凛悲戚的声音在一堆瓷器落地破裂声中显得十分尖锐。

“你们骗朕!”他双目猩红,豆大的眼泪秫秫地往下流淌。

“皇上请节哀。”小顺子跪在地上,一脸戚容。

“怀风!朕要见怀风!”宋佑凛像疯了似的将桌上皇叔命他抄写的千字文扫落在地。

怀风也是刚得知消息,他对此是不信的,毕竟他跟随主上多年了解他的身手。

“怀风!”宋佑凛见是皇叔身旁的人便一下破防,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无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