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将军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防备的人,若是自己默认了让人去见面,等将军回来之后还不得杀了自己。 萧怀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江闰的手就要出门。 “这院子里谁是奴才谁是主子?我怎么看着有些本末倒置?赵武,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做主了?” 赵武不想做主,赵武只想活着。 江闰便跟着往外走,直到门口。赵武忽的跑过来,跪在江闰身前。 “主子,望您为院子里的下人们考虑考虑。您一个小小的举动,就可能改变我们的命运。您真的忍心吗?” 江闰已经习惯了萧恒这样挟制自己的手段。目视前方平静道:“我只是想去送一个朋友,会很快回来的。” 两方便这么僵持不下,一时间谁也不能说服谁。 赵武眼珠子一转对萧怀道:“三少爷,不如您把人带过来。这样你们见一面,行不行?” 院子里的下人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着江闰不说话。 “江闰苦笑:“那就劳烦萧公子,请赵大人过来一叙。就说……我有东西送他。因为不便出府,所以……” 萧怀一张小脸早就气红了,又在冷风中硬生生冻得发白。 “这是什么道理!你们都是我哥的帮凶!你们在扼杀一个天才,你们在毁掉一个时代!” 而赵武只能苦笑着回应:“萧公子,我们只是在努力活着。” 萧怀一时间无话可说。 这些人只是听命行事,与他们又有何干。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自己的二哥却在外,远远操控着这一切。 “着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谁给他的权利!” 说着,萧怀竟然流下两行清泪。 “我去找皇上,我要告诉他。他最好的画师在这里,在这里被人软禁!” 江闰木然的神色此时才有了一点变化:“萧公子,不必做无用功了。皇上已经知道了。” 萧怀匆忙出门的身形一顿,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赵修缘的伤便是陪我去见皇上之后受的,你二哥与皇帝交换条件。他自请去平定七王爷的叛乱,交换条件便是……” 江闰木然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萧怀简直难以相信这些天江闰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 江闰也想问为什么,只是知道自己并不能得到答案。所以也就不问了。 “萧公子,那就劳烦你把赵修缘叫过来吧。我与他说几句话,话说完即可。” 说完又转身面对赵武:“赵大人,您看行吗?他不进来,我不出去,就在门口说。您看着,我们说几句话即可。” 江闰都这样说了,赵武若是再不同意,就显得很没有人情味。他勉强点点头:“多谢您体谅。” 而整个院子里的下人也纷纷跪下,道谢:“多谢主子体谅。” 萧怀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眼见别院里的一场闹剧。 “这都是什么东西!从主子到下人都为难一个女子!” 江闰倒是不生气,起码目的达到了。 “萧公子,不用生气。还劳烦您把他叫来。” 萧怀红着眼圈点点头,气冲冲拂袖而去。 而说完这些话的江闰便转头叫了小青:“小青,你去把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