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院内百般无聊的转着圈圈,转着转着就看到了竹青和秦渊两个人,欣喜的迎了上来:“侯爷,你可回来了,让咱家好等呀。”
秦渊眼见李福子的手快扒拉住自己的衣袖了,于是侧过身躲了过去:“李公公,有话进去说。”
李福子是临时奉命火急火燎的从宫内赶了出来,勤政殿那边还有好多事没有安排,刚刚收回的手朝秦渊摆了摆:“不了,老奴把圣意传到就进宫了。”
秦渊挑了挑眉,打量着李福子:“圣意?难道是舅舅想通了,要赏我几个美人。”
李福子谄笑:“这可是比几个美人还重要的事情,皇上要赏给您一个正室。”
秦渊摇了摇头,面露遗憾的朝屋内走去:“没意思呀,没意思,一个哪有意思。”
李福子看着秦渊这样就进了里屋,手足无措的摊开了手:“这可怎么办呀”
竹青原本都随着秦渊走了几步,听到这话又退了回来:“李公公,我家侯爷向来放荡不羁,娶个正室可不是被束缚住了。”
李福子一听,更加焦急,自己不能不完成皇上嘱咐的圣意呀,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屋内走去:“侯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奴家年岁已高,这完不成圣意,丢了职位,如何自己给自己养老送终呀。”
秦渊懒洋洋的坐在老挝大红酸枝太师椅上,看着走进的李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只觉得好笑,不愧是皇帝的狗腿子,说演就演。
李福子看着秦渊还不为知所动,于是演的更卖力了,翘着兰花指擦了擦眼泪:“您是侯爷,和皇上是一家人,老奴就是个奴才,要是饭碗丢了,以后可怎么吃饭?”
一家人?秦渊听到的这鄙夷的笑了笑,怎么今日都和温家小娘子一样,个个都提自己和皇上是一家人,自己可没觉得。
秦渊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说道:“行了,听的本候耳朵都起茧了,说吧,舅舅说的正室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