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之间动作。裴晏礼胡乱拆开戴好,低头亲着鹿晚微张的嘴。
“......疼......疼疼......”鹿晚推着他的背,拧着眉,道:“......出去......出去。”
“晚晚。”裴晏礼动作缓了缓,有些哑,一字一句地道:“我给过你机会。”
鹿晚的手无处安放,只能任由裴晏礼随意摆布。各种姿势,落地窗前,书桌,地毯,一个房间就这么大,都被裴晏礼试过。
最后是在卫生间,裴晏礼最后一次结束之后,他就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让鹿晚躺在里面简单泡个热水澡,不得不说,运动下来,鹿晚的病都彻底好了。
第二天一早,鹿晚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疼,场面不忍直视,地上凌乱衣服无处下脚,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深深刺-激她的大脑。
裴晏礼穿着睡袍坐在离床不远地方翘着腿喝茶,掀了掀眼皮,放下茶杯朝她走来,“醒了?”
鹿晚大脑有些宕机,在裴晏礼坐在她身边的时候彻底清醒,眸子一下子就冷下来,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肯定句,她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样知道自己失去清白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冷静的可怕。
裴晏礼供认不讳:“竟然知道,干嘛还多此一举又问一遍。”
鹿晚冷笑,问道:“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裴晏礼笑的玩世不恭,指尖划过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地方,“这需要理由?换句话说,你就这么确定,你认为的那个是喜欢?”
鹿晚当即道:“当然,我知道什么是喜欢,就像,我对你就不喜欢。”
“哈哈。”不怒反笑,扬了扬眉:“是吗?既然你这么确定,那么咋晚为什么要拉着我跟你上-床。”
晴天霹雳,鹿晚彻底失去辨别力,双目无神,盯着裴晏礼,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对于咋晚的事她一点印象没有,堵在嗓子咽的话又全数咽回肚子里。
“所以想起来了吗?”裴晏礼笑的温雅,人畜无害,道:“想不起来也没事,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做一次,让你回忆回忆。”
鹿晚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在他脸上,骂道:“滚!少给我洗-脑,就算这样,我们又算什么?还有,无论我说过多少次,我很确信,我喜欢季如怀,不是你!!!”
在喜欢季如怀这件事,鹿晚有足够的自信,不需要任何人怀疑。
从另一边床边下去,浴巾遮住身体,正巧看见放在床边的垃圾桶,里面的套惹得鹿晚想不注意都难,台子上的盒子,五袋装的,一个不剩,全部躺在垃圾桶里。
脚刚下地,腿有些打软,险些站不稳,扶着床,一步一步走到卫生间,关上门那一刻,滑坐在地上,体力透支,盯着身上的痕迹,眼泪控制不住留下来。
裴晏礼站起身,两只手插在睡袍口袋,盯着鹿晚离开方向,目光迷离危险,舔了舔后槽牙,而后又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一下,道:“未婚妻还是情妇,你可以从中间选一个。”
说完就开门出去给鹿晚找换洗衣服,鹿晚洗漱完还裹着浴巾,探出脑袋确定裴晏礼出去,她这才放心光着脚出来。
满屋狼藉,她的有些衣服已经被撕碎不能再穿,后背传来脚步声,鹿晚下意识身体一抖,没等她转过身,怀里就多了套衣服,是她箱子里的衣服。
裴晏礼早已换上西装,单手插兜的站在她对面,和她靠的很近,能闻见淡淡山茶花的味道,抱着衣服又转身去卫生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裴晏礼已经下楼。鹿晚来到餐桌前,四处看了下,问道:“裴叔叔和裴阿姨呢?”
“他们去季家了。”他喝着咖啡:“估计今天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