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拦在了自己的道前,面容隐匿在月色之下,看不清身形。此刻没心思应付这姑娘,只得将架在肩膀上云九得手又往上带了带,不带一丝情感得眼眸疏离得看着对方,嘴上是淡漠地说道:“辛苦锦零姑娘,让一让。” “明清,你打算把他带哪去?”锦零低着头,头发散落盖住了眼帘,看不到对方的眼神,只能看着说话时嘴角是向下耷拉着。 明清皱了皱眉,想来自己同这锦零关系,应当并没好到自己所做所想,轮得着此人过问地步。 但一想到此人对云九有恨,眼下暂时还不能撕破脸面,只得假笑道:“哈哈,这不看师兄醉了,带他去休息。” 这个回答,似乎并没让对方满意。 锦零没再继续说话,但也没有让路,就那么直直地站着,宛若一座大山一般,阻断在他们回去的道路上。 就这般过去了半刻钟时间,明清见锦零依旧没有让步打算,便也没耐心同她耗,自己无非救了她俩次,仅此而已。 可这,并不代表自己时间,能同她耗得起。 那锦零打什么算盘,一眼就能看出,无非想趁云九醉了,要云九的命,这种极端想法,于此刻得锦零简直痴心妄想。 明清干脆转过身,架着云九,便朝戒律院方向而去。 锦零看着明清直接转过身,打算把云九带去别的地方去,心下一阵慌乱,连忙追了上去。 哪成想原本醉成软脚虾的云九,突然趁明清不注意,抽出了他腰间的铁剑,笔直地指向追上来锦零,眼中运转着危险的精光,面上是面色不善恶意地笑容,口中发出渍渍道:“渍渍,怎么锦零,从那个漆黑的地方,被人解救出来,现在上赶着,准备以身相许别人?” “呵,与你何干?”锦零面上抵着自己脖子的铁剑,面色惨白却硬着头皮反问道。 明清见自己腰间地剑被拔走,心下暗叫不妙,马上就要伸手去抢,哪料到云九恍若一条泥鳅一般,一个虚晃把他夹在他夹肢窝下。 明清只觉得一股窒息感,险些喘不过气来,双手掰着他的手,却如何也掰不开,心中奇怪,这云九怎喝醉了,力气怎么还变大了。 “树要皮,人要脸,锦零姑娘既勾搭上云星城那个废物,就该知足离明小子远点,朝三暮四可不是美好品德?”云九冷呵一声,目光幽暗不已,眼中充斥着对锦零得蔑视,尤其看不起这姑娘。 明清看着锦零的脸,随着云九说的话,变的忽红忽白的,一时半会儿感慨着云九在呛人方面,确实很有一道。 锦零一小姑娘,本就在家中被人宠的没边,家中无一人感言说她一句。 若非看画本子中,描述江湖大侠身手了得,除恶扬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着听说白云门正在招收徒弟,她想着心目中的大侠,都是有一身了不得本领,想都没想其他的,就来到了白云门拜师学艺。 可入门之前,就遭遇和画本子描述如出一辙的恶徒云九。 想着路过一个城中游街十恶不赦罪犯游街,周遭的那些百姓都是朝那恶人丢着鸡蛋和菜叶子,用着这些东西去表达对这恶人的仇视和无尽恶意。 话本子中都演过,面对这样恶徒,绝不可以姑息,必须要敲打他,剖机这样的人。 她只是将自己身上那颗臭鸡蛋,如同那些民众砸着囚车中的恶人那般,砸到了自己遇到的恶人云九头上,她并没有错,为何要遭受其他人白眼。 锦零越想越觉得自己并无过错,有错的分明是欺负同门的云九,心中生出一股勇气,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铁剑,如戏台上演得那般,双手紧紧握着铁剑,对上云九手中明清地剑,眼中毫无怯意,目光坚定的盯着云九,认真地说道:“我没有勾搭云星城师兄,我也没有朝三暮四。我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你。” 根据她在白云门的这几天观察,白云门上下都笼罩着一股不正之气,这股不正之气的源头,便是眼前这个邪恶的少年,只要把他干掉,白云门的那股歪风邪气,便会不战而破。 云九听了锦零得话,恍如听到世间最搞笑的笑话,抑制不住地爆发出一阵爆笑,笑的红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