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鯥算是明白了,是自己的怜悯之心惹了祸,“她不是因为我。她是我们在一个地窟里发现的。”临鯥原本是不屑解释的,但此刻在人家的地盘,还是解释一下吧。 “地窟?你们?还有谁?” 这语气像是在审犯人,真是被魔皇给宠胆肥了。 冬季的冷风飕飕的从走廊的这头刮到那头,刮到身上是又硬又冷,“你先别问这么多行吗?你好歹给我找个避风一点的地方。” 经他这样一提醒,雪若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许失礼,当然,也就是些许。 雪若望了望雨墨住的屋子,“你不在这里守着她?”雪若不是医师,她不清楚雨墨的情况。 “我已给她服了药,应该等得到你家魔皇回来。” 一说起魔皇,雪若才想起自家的夫君来,因刚才被雨墨的样子吓着了,都忘记魔皇上哪里去了。 “那你知道我夫君去哪里了吗?你确定能等吗?” 临鯥确定不了,既然魔皇在走的时候说死不了,应该就是死不了,“你夫君走时说过没问题的,难道你连你夫君都不信吗?” 雪若瞪了他一眼,“我怎会不信我的夫君呢。” 雪若的心里是真的很想让他在这风里吹着,但毕竟是在自己家里,这样做,有违待客之道,最后还是把临鯥招呼进了旁边的一个休息室里,雪若的意思这里离雨墨近些,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此刻,她也不确定,自己的夫君什么时辰能回来。她本想问临鯥魔皇干嘛去了,但觉得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去问一个外人,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临鯥也不客气,等她走后,他也不管自己身上埋汰不埋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榻席上,他把整个身子都平摊在了榻席上,此刻的他,还有几分魂没归位,想想都后怕,尽管当年在异界有幸见过一次魔根的真身,但那是在河神和天帝的挟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