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现在感觉到人手不足带来的严重后果,动不动就孤身一人独闯哪哪的,现在情况很不好,刚才帮了那个人一把,却发现效果远不及自己预想的那么好,医院附近,除了星野的守卫外,又增加了几个面孔,而明显不怀好意,对象,当然是被自己打中胳膊的那个人。 一个日本的军医摘掉口罩,对来人说:“伤口虽然并不深,但是内部创口不小,部分肠组织被切除……” “人会不会死!”来人没耐心听军医说什么具体的情况, “不会”知道是对牛弹琴,军医也就啥也不废话了,告诉他们死不了就行了。 “另一个呢” 军医不爽的把左手翻来的病理夹子合上,转到右手:“死不了” 来人:“笨蛋!我当然知道!但是我要知道他伤口的状态!” “枪伤”军医丢下这两句话,抬腿就走。 “混蛋!”来人二话不说,揪住军医的脖领子,上去就砸了一拳。 军医立马开始嚎:“来人呐!打人啦!!” 正是敏感时候,军医的一嗓子,直接把附近守卫都召来了。 军医一喊,问他的这个人下意识的掏出手枪指着他“喊什么喊!闭嘴” “啊!杀人啦!”军医嘴上慌乱,眼睛却乱飘,打定主意借刀杀人,额不,借刀打人。 “那个!误会,误会!自己人!自己人”这个人赶紧左手举起证件,右手举着,身子左右旋转,生怕两边来的人谁没看清把自己崩了。 一番鼓捣,总算虚惊一场,但是那个水塘前一却接到了上面的警告电话,意思就是,医院里有大人物的眼线,老实点,安安静静的调查。 可是水塘前一虽然满口答应,但是挂了电话,依旧继续看手里的照片,仿佛这个电话不曾打进来过。 不久,去医院的人回来了,水塘并不说话,那个人把头低的更低,说:“长官,我回来了” 水塘前一很低沉的没有说话,屋子里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塘前一终于缓缓开口:“说吧!” “呼”这个人如同大赦一般,赶紧狠狠一低头:“是,长官,经过调查,木村并没有生命危险,目标也没有作假的痕迹,腋下也有擦伤” “医生怎么说?”水塘头也不抬。 手下脑海中闪过了,那个军医臭不要脸的大喊救命的样子,说了什么?说了有人要打我?有人要杀我?靠!搞得差点被自己人崩了。 “嗯?”水塘语气变了一下。 “额哦,医生说死不了” “嗯?”水塘语气比刚才还高了一度,死不了?!什么时候面对特务本部那些军医说话这么冲了?! 一想到刚才的电话,水塘前一脸一黑,说:“出去!扣三个月薪水!” “是”手下苦着脸走了,三个月的薪水啊…… ……………… “藤原阁下,再过一个兵站,咱们就到新京了” 藤原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心都有点烦了,前辈不在身边,有点没主心骨了,可是吧,没有他在,自己好像又有点找回曾经的自己,藤原家子弟,横着走。不过……好像现在自己也可以横着走……嘶!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车还没进兵站,早早的有一个军曹,拿着一个小旗子,在五公里以外的公路边上等着呢,穿的衣服多,眼看到中午,热的他头上隐隐汗出,毕竟,天一天比一天热了。 “阁下,路边有人,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