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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好婚礼的诸项事宜,基本就可以休息了,只等婚礼到来。但是段逸忙惯了,一时闲不下来,拉着姜抒晨查加拿大院校的官网,耐心地列出了一个申请材料清单,定下了意向学院。这还没完,他还和姜抒晨商量着如何写辞呈。

姜抒晨自己的辞呈是一张随手扯来的白纸,上面手写着潦草的一句话,这就算完了。回想起她寒酸的辞呈,姜抒晨无奈地说:“应该随便写写就行吧,反正你要走,没义务和别人解释原因。”

段逸:“那可不行。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你不知道哪一天就需要用到过去的上司和同僚。就算不想客套,也必须演到位。”

姜抒晨皱着眉,“那我和周晚吟……好像算是闹僵了?”

段逸让她别担心,“给她送个奢侈品礼物表达心意就好了。她还挺好说话的。”

姜抒晨便稍微放下了担忧,转而看着段逸写辞呈。

他落笔如云烟,开合都十分自如,跌宕有致。如果说姜抒晨的字是乖巧小学生字体,那段逸的字就是成熟职场人的风范。

姜抒晨:“你护士长收到这封辞呈,可不得裱起来。”

“挂起来看着多闹心啊。”段逸盖上笔帽,说,“每天都提醒她失去了一个多么好的急诊科护士。”

姜抒晨:“那是她没有福分。”

段逸转头靠近她,“因为福分都在你这儿了。”

*

写完辞呈,段逸第二天傍晚去了医院,为了在护士长晚班的时候给她交过去。开到一院附近,路上忽然堵得水泄不通。他打开车窗向外看去,原是不远处的六院门口被暂时封了路。导航软件上的实时共享信息里有人说是因为要给救护车让道。这个点恰好是晚高峰,堵死也就不足为奇。

由于堵得实在严重,交警打开了XXX,疏散车流。段逸也跟在他们后面,调转车头,找了处附近的停车场停车,然后步行去一院。

一院和六院隶属于同一家大学,一前一后建起来的,原先在一个院区里,后来才分了开来。主楼几乎挨在一起,就隔了一个窄巷。

段逸在人行道上信步走着,在路过六院门前时,听见了救护车从远处呼啸而来的声音。

出于职业敏感性,他向六院大门内看了一眼。

住院部大楼前,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地上都是血。

他走过去,在人群外侧站定,拉住一个围观者问发生了何事。

那人惊魂未定,腿直哆嗦,说话也不利索,“前几天刚送进来的一个病人,从五楼跳下来了。”

段逸:“这医院不是封窗了么?”

“五楼有个小天台,平时门是锁着的,听说是被那人给弄坏了,就跑出来了。”

段逸透过人群中的缝隙,向内看去。

地上的人躺在血泊里,腿翻转了过去,折出了怪异的角度。头浸在血水里,白花花的脑组织流了满地。

他换了个角度,看清了那人的脸。

虽然他满脸是血,表情狰狞吓人,可段逸还是认出了他。

袁天赐。

“在场的有没有不是精神科的医生护士啊?这人还有一口气,也许还有的救。”一个人跪在血泊里,手按在袁天赐的脖颈侧。

段逸无动于衷地在人群外围站着。

“唉,怪可怜的,刚才有意识的时候还一直说着他没病他没病呢。”边上的人说。

段逸被这黑色幽默弄得想笑。

在救护车开进六院大门时,他漠然转过身,离开了现场。

进入急诊科大楼时,他向急救室看去,“抢救中”的灯牌亮着,还有几个医生护士急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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