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出宫立府就让他留在王府掌管事务,换了他的侄儿丁胜随身侍侯。 丁大中觉察到萧玄衣的异常,拉了丁胜到一旁问: “今儿个殿下都去哪儿了?” “大伯,现在要叫王爷了”丁胜才十八岁,还是小孩子心性,“王爷今儿个散朝后同富阳王一道去了富阳王府。” “然后呢,发生什么事了么?” “哪有什么事,王爷说要去看锵皇孙,让我跟富阳王府的几个内待玩去。” “你,就知道你是个不中用的!” 萧玄衣吃了午饭就在书房转圈,最后还是叫上丁胜又去富阳王府。 萧平庸听内侍来报说萧玄衣又来了,原本是不想见他的,可是一想到萧玄衣的倔脾气,还是让他进书房来。 “二皇兄,我就想来问问,今儿那姑娘怎么认得我?”萧玄衣是个直肠子,所以开口就直奔主题。 “这有何难?咱们是同胞总有几分相似,何况当时你还穿着蟒袍。”萧平庸看他一眼,淡淡的说。 “可是,她叫我玄衣,不是王爷也不是三殿下。”萧平庸暗道这小子怎么突然变聪明了,但面上依旧淡然。 “她个乡下女子,哪里懂这些规矩。” “乡下女子?”萧玄衣一脸你少糊弄我的表情看着萧平庸,“不说容貌,就她那气度也绝不可能是乡下女子。” 萧平庸被萧玄衣缠得烦了,也不看手中的公文了,只盯着他问: “萧玄衣,你倒底想干什么?” “二皇兄,我能不能亲自去问问那姑娘” 他话还没说完,萧平庸已经黑下脸来把手中的公文“啪”地摔在案几上。 “萧玄衣,你信不信,我打得你三天下不来床!” 萧玄衣见自己成功的惹怒了萧平庸,也知道自己不对,撒腿就跑。萧平庸也没想去追他,只心烦地勾起食指轻轻敲击书案,忽然坐直身子唤人。 “路仁!” 路仁酒足饭饱后过来侍侯,听路老幺说三皇子来了,怕是主子们有事,就知趣地侯在书房外面没有进去。不多会儿就见萧玄衣蹿了出来,然后就听见萧平庸叫他,路仁忙高声应是,快步走进书房。 “差人去叫巩罡过来见孤!” 巩罡今天算是全程围观了这场大戏,实在是笑不活了。他原本是远远跟着白胡的,然后就看到白胡一路狂奔,弄得王府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看得他躲在墙角笑得捶墙。他总算明白巩肖为什么会觉得白胡有趣了,这女人真是朵奇葩,他一直这么想。 “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说来听听,让孤也高兴高兴!” 巩罡一踏进书房,萧平庸就从公文堆中抬起头来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说。 巩罡不敢撒谎,只得老实说: “那白氏真是个人材,跑得那叫一个快,弄得追她的人一个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王爷若是亲眼见到也”巩罡想起上午那画面,又忍不住想笑。 “你离她远点!”萧平庸看着他淡淡的说。 “王爷放心,属下省得”巩罡拱手肃然道。 “况且,白氏那样的女子,只怕除了王爷没人能驾驭得了。” 这话简直说到萧平庸心坎上,只见他唇角微翘,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你明白最好!另外,从即刻起,多安排些暗卫守在竹园,没有我的手谕,一律不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