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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熟果(3 / 4)

?”

她冷嗤一声,顺势轻快起身,一边走一边丢下一句,“嫌我俩绯闻不够多?”

林砚笑呵呵追上来,“这有什么,咱俩的关系是别人一两句话就能断的吗?”

林别惜倒不是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平日里听了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林砚不一样,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她比较怕他以后找不到老婆找她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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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宅时已是凌晨一点,林砚在的士上睡死,林别惜摇了几阵见他都没反应,干脆和司机师傅打了个招呼把他送回林宅。

几年没住,老宅除了落了点灰其他都是原样,通着水电。

自从搬到城里,林别惜偶尔会下来住一段时间,林母去世后,林致风怕睹物思人,带她搬离这但关于林母的东西依旧保留了下来。

她和林砚心里都清楚,高考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唯一选择,如果她没有考上国内知名学府,林致风会毫不犹豫的送她出国。

养尊处优惯了,她要做的不过是享受人生就好。也正是在这方面,她和林致风的观念有些偏差。从小受宠,她恋家。

除了妈妈的意外离开,让她清晰的直面死亡,她才不得不承认,有些分别,可能是一别经年再也不见。

似乎也是从这开始,林别惜身上的刺儿卷了边,叛逆期如约而至,总觉得日子还是波澜起伏才有意思。一如在游乐场玩刺激项目一冲而下,任由失重感覆盖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三天两头受伤,听见太多人说她不惜命,久而久之她也懒得争论。陷入自证的怪圈才是难以从容行走的毁灭式开始。

思及至此,她摸了摸眼前妈妈的照片,珍惜的贴在心口,许下了个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承诺。

洗漱过后,林别惜躺在床上细致地规划了个时间表,准备明天早起去公园湖边晨跑,顺势闭上双眼侧身缩进被窝里。

她给自己设置了个入睡极限,半小时内睡不着,她就会起来学习到天明。

黑夜中,才过了十分钟左右,她刚要坠入梦乡,思绪已经沉入边缘,只差厘米,就可以一觉天亮。

一道刺耳又持续的机车轰鸣穿过玻璃窗直直刺入她耳膜,“唔唔——”,伴随着轮胎和地面高速摩擦的刮蹭声以及类似不断拧动发动机的响动,混合着哐哐砸着她的头,硬生生把她从睡意里拉出来。

林别惜未睁眼,但手已经抓着床单顺势坐起身。

她都躲到城外寻清净了,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半夜开摩托车啊!!

睁眼那刻,林别惜眼中落入几分月光的清冷,利落披上件风衣,随意扎紧了腰带,蹬着拖鞋下了楼。

怒气冲冲走过小花园,准备拉开铁门时,她抬眼于镂空大门的缝隙里对上了那个站在她对面的黑影。

长巷的路灯只有她家门前这盏还亮着,经久失修,一闪一闪,照不到对面,从围墙内伸出干枯虬枝的老柿子树挂着零星几颗绿果,添了些诡异感。

距离和视觉限制,她只能模糊看见对方应该是个强壮有力的男子,身上套着全黑的赛车服,只有头盔反着光,边上摆着两辆机车,一辆全黑,一辆是骚包的荧光黄。

思考是忍一时回去继续睡还是当面质问时,一道清冽磁性的男声于沉寂夜幕里清晰落入她耳中。

“车放这,你先回去。”

黑影男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个更清瘦些的男生,摘了头盔的缘故,头发有些凌乱,说话间侧身时半明半暗的侧脸无不透露着不羁和野性,头盔箍在腰侧和手肘间,个子较边上的男生还要高上几分,高瘦但给人的压迫感一分不少。

黑影男最先注意到她的存在,往她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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