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父亲葬了吧!” “不用你管!”女子并不领情,吃力的抱起老者踉跄而去。 “这位小姐,你要知道,我是救了你,并不是害了你!我管不管是我的事,况且这是你父亲交待的,你无权干涉!”周扬有些恼火。 这个女子如此不识好歹,还直是懒得管她。不过老者临终相托,自己也点头答应了,还真不能不管。 周扬牵着青狼追上女子,淡淡道:“将你父亲放在青狼上,我们找一处安静所在葬了他吧。” “不要你怜悯,你可以走了!”女女依然固执。 “我说了,你无权干涉我的决定!”周扬火起,一把抢过老者,强行放在青狼背上,牵着便向前走。 “你!”女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跺了跺脚,但还是跟了上来。 周扬边走边在路边寻找合适的埋葬之地。 这条官道很宽,两旁大树的树荫遮住了半边官道,再往外便是荒原。 藏在荒原内似有些不妥,但若是这样走回安平城,天黑前是到不了的。夜里赶路,他自己还能勉强,但带上这个女子,会危险的多。没有办法,只能在此处葬下老者了。 周扬牵着青狼穿过大树之间,走进了荒原,找到一处野草稀疏之地便停下了来,而后取出长剑开始挖掘。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他挖出了一个五尺深,四尺宽的土坑,然后将老者的尸体抱了下来,小心放入土坑,便要填土。 那女子却抢先跳了进去,抱住老者的尸体大哭不止。 周扬无奈,只能由她去了,哭够了自然会止住。痛失慈父,她有如此行为,也是人之常情。 果然,女子的哭声渐小,声音也有些沙哑。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停止了哭泣,用手去抓四周的黄土,开始掩埋老者。 周扬用长剑也开始向坑中填土,只是让开了女子,先填头和脚。填了一会,女子还不上来,弄得身上都是泥土。 周扬气道:“快上来,不然连你也埋了!” “我死了也不用你管!”女子咬牙切齿,就是不起身。 周扬火起,俯身抓住女子的后衣领,将其强行提了上来,扔到一边继续填土。 女子恨恨的看着周扬,口中咒骂着,只是她的嗓音嘶哑,周扬并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最后弄了个小土包,周扬用长剑刮了一块树皮,冷冷问道:“你父亲如何称呼?” 女子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那座新坟,眼泪又止不住了,沙哑着说了三个字:“郝大仁”。 周扬差着没笑出声来,不过还憋住了,但心里还是暗自腹诽:“好大人,好大一个人?什么名字这是!” 人家的父亲惨死,自己若真笑出来,她不拼命才怪。 周扬将树皮和长剑通通丢给年青女子。 那女子用剑在上面划了郝大仁之墓五个字,便将其埋在坟前。 “走吧!”料理完了一切,周扬取过长剑,对女子道。 “我说过,不用你管,我自己会走! 说罢,她径直上了官道,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周扬为之气结,但还是催动青狼跟了上去。 跟了一段后,那女人突然转过身来,瞪着血红的双眼道:“你若是再跟着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你!”可把周扬气坏了,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弄了半天,好象他们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