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等的吗?”
“逻辑是成立的。”我说。
“荒谬!”德拉科抽出魔杖,一挥手,我手里的饼干就飘到了他的身边。
“你做不到这个。”他拿起装着饼干的容器,得意地看着我说。
“你只是有一些我没有的能力而已,这并不妨碍我们是一样的。”
“垃圾。”他骂道,“你只是一个自大狂。”
“德拉科,擅长一件事情并不会让你变得优于他人。”我看着他的眼睛,很真诚地说,因为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我看他不屑的表情说:“举个例子吧。我的爷爷不会心算,而我三位数之内的加减乘除一眼就能看出答案,但是我不会觉得因为这个,我就优于我爷爷。”
“有的人天生体质好,有的人天生漂亮,有的人天生聪明,但是这并能成为他们看不起别人的理由。同样,你天生会魔法,也不会让你优于不会魔法的人。”
“如果你真的因为擅长一件事而看不起那些没有和你一样天赋的人,”我耸耸肩,“那么你才是自大狂。”
德拉科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公元前六世纪的人第一次听说地球是圆的一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干脆摊牌了:“纯血巫师这个概念也很扯,那位不能提名字的人就是混血,可是没有一个纯血可以打败他,除了母亲是泥巴种的救世主。说实话,从我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纯血真的没有什么用。”
“你一个……”德拉科叫了起来,话说到一半想起来这是在火车上,他要是喊了我麻瓜,他的任务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你懂什么古老的纯血血统!”马尔福愤怒地说。可见说纯血没用是真的踩到这个小纯血的尾巴上了。
“你是英国人,我是中国人。中国历史上下五千年,我相信我的血统只会比你的更古老,更纯净。”
作为一个在党的光辉下长大的根正苗红的共青团员,我对血统论嗤之以鼻,发出了最为不屑的评论:“但是在中国,只有牲口才会讲血统。”
马尔福气得跳了起来,我立刻警惕地绷紧全身的肌肉,准备他开始挥动魔杖的时候保护自己。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一个黑色头发,穿着斯莱特林制服的女孩就闯进了我们的小间,打断了他的施法。
“德拉科。”女孩喊了他的教名。
她是谁?和德拉科很熟吗?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很是好奇。
但是女孩并没有看向我,她的注意力全在德拉科身上。
“潘西。”德拉科将魔杖收到口袋里,“你好吗?”
“还可以。你收到我旅行时寄的明信片了吗?”
“收到了,谢谢。巴黎看上去很不错。”
两个人熟络地交谈起来,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我有点纠结要不要假装咳嗽或者清清嗓子,提醒他们我的存在。
“你认识她吗,德拉科?”潘西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突然看向我,眼里有一丝敌意。
我立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准备向她介绍自己。
“不认识。”我还没开口,德拉科就冷冷地打断了我,“她自己坐过来的。”
天地良心,我现在可是你的表妹莉莉斯格林。我用一种你怎么可以背叛革命的悲壮眼神看着他。
“你可以过来和我一起坐。”潘西说,“如果你想的话。”
于是德拉科真的收拾了东西和她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小隔间里欲哭无泪。德拉科走的时候甚至把纳西莎的饼干一起带走了。
不过万幸,火车一直到到站,都没有人走进我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