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也难怪她的压力会这么大。” 朱璃就像是一直戴着父亲给予她的无形镣铐,不仅在苦难中行走,还要在患得患失的情感中挣扎。她心中的原本的支柱坍塌的彻底,甚至没来得及说清楚最后的情感就天人永隔。 她本来就一定会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因为在朱璃眼里,这就是自己最亲的父母。而朱友竣的一番话,反而如同五雷轰顶,让她更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每日每夜悲苦和忧虑的挣扎以外,还有一种信仰的崩塌——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物理上的失踪或者死亡,更是因为信任的父亲摆出的低姿态,让她试图用往日的美好来打消自己负面的情绪,却仍然忍不住想起那荒诞无比的父亲对女儿的恳求。 梁安叹了一口气。 “你也觉得可怜?”邵梓转头看他。 朱璃自己坐上了出租车,就在不远处的路上。 “我觉得现在的小姑娘其实都挺难伺候,”梁安转过头,“比如这位。关心同学是好事,没必要偷偷摸摸的——虽然更没必要逃学,你说是吧?” 角落处的石狮子后面,走出了另一个表情有些尴尬的女孩。 正是杨乐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