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
吴邪好像还没从刚才的尴尬里缓过来,僵着脸点点头,接着好似想到什么似的,“我去给它买点吃的。”然后像一个谢幕的角色一样,飞也似的从这个路灯的光圈下逃走了。
我愣住,这个小王八犊子不会一去不回吧,本想展现自己的爱心,怎么还给他找到了溜走的借口。
坐在马路牙子上玩了一会猫,被蚊子咬的够呛,好在他还算有良心,十分钟左右提着一塑料袋火腿肠跑了回来。
他跑的大喘,断断续续的跟我解释,“小卖部都关了,好远才找到一个开门的。”接着学着我坐在马路牙子上,掏出一根来,又去翻背包,可能是在找刀子想开包装。
我看不下去,抢过那根火腿肠,咬住一端,一转、一拧、一扯然后一捏,粉色的肠就从拽断的包装口里挤了出来,落在地上。“喏,你不会啊?”
小猫一边吃一边发出舒适的“呼噜”声,软软的毛看起来居然跟吴邪的头发很像。人更容易被比自己弱小、柔软的东西治愈,所以看着这只小东西,心里难自制的涌起舒适的热流。
吴邪还在那盯着一根没开包装的火腿肠研究,我冲他挑了挑眉。“要不你也试一下?”
他挠了挠头,学着我的动作咬住肠的一端,一套流程下来成功得到一根完美的火腿肠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感叹,场面颇有大少爷下乡的既视感。
我憋着笑,把脸凑过去,故意把动作放的很慢很暧昧,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那根肠。“好吃---。”
这下吴邪又开始慌乱,把那根肠塞进我的手中,睫毛抖着,手在衣服上乱摸了几下,又伸进塑料袋里,试图找话缓解自己的尴尬。“你是不是没吃饱,我再给你打开几根。”
“好啊。”我笑道。
很快我就后悔自己说了这句话,因为吴邪打开了塑料袋里剩下的、所有的火腿肠。
猫吃撑了,我也吃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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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我们约在学校操场,下了晚自习之后的操场全是情侣,气氛十足。我特意穿的清凉,把能露的都露了。
但走了几步我就开始后悔。人太多了。加上恋爱期间有些傻A总会无意识的,散发出浓烈的信息素向O展示自己。一时间杂乱的、极巨攻击性的味道不受控制的挤进鼻腔之中,让我想吐。
用手捂着鼻子也无济于事,很快身体就开始发软,腺体烫热,烧的脑子都无法思考。
“不舒服吗?”吴邪发现了我的异常,低下身来询问。弯腰的瞬间我闻到了属于他的那股味道,像是一种草木灰或者香灰的味道,很淡,很柔和。
我死死的扒住他的肩膀,把脸用力的埋进他的颈间,试图通过吸入他的信息素来驱走体内的不适。“信息素,太冲……好难受。”
吴邪了然,立刻脱了穿在外面的衬衫盖在我的头上,半抱半扶地把我拖离了操场。直走到教学楼附近我才觉得缓过来一些,腺体不再那么烫了,只是一跳一跳的发胀。
两个人坐在教学楼外的阶梯上。
懊恼,这次怎么又搞砸了。手用力的揉了揉头发,我叹道。“这时候真羡慕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可以免去好多烦恼。”
吴邪“啊”了一声,身体向后靠手撑在台阶上,仰起头来去看天上,半晌才回:“beta也有不好的地方,有得就有失。”
当时也没多想,跟着吴邪后仰看天,发现天上的星星还挺多挺亮的。我们之间隔了半臂的距离,已经闻不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了,有些意犹未尽,不知道标记的时候浓烈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
吴邪转过头来看我,闷热夏天的清凉夜风拂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