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一直没有从那边离开过:“一只死猫,没什么好看的。”
人群之中爆发惊叫,颤抖指着那团死物:“那个虐猫的人,往附近的几所大学内都扔了一只被掏出内脏的死猫!”
云初愣住,踮起脚尖,掠过云以泽的手,往内张望。
云以泽不让云初看见那幕恐怖的画面,拽住云初,拉着她走了。
路上,云以泽教训云初:“不是说不让你看了,你为什么还要看。”
云初有在表白墙上看到过邻校的消息,也有听身边的人偶然说起过:“以泽,我听说隔壁学校内,也有人抛了一只死掉的被掏出内脏的猫。”
云以泽和云初十指相扣,瞳孔漆黑幽深,藏着许多风景,应答的是其他的话语:“我不管别人,我就想管你。”
云初怕自己说多了这件事,云以泽会不高兴,深吸一口气,陪着云以泽往车站的方向走,不再提起猫。
云以泽走着,看见自己的小拇指指尖挂着一滴血红的液体。
他睨一眼身旁的云初,默不作声将这滴液体蹭在云初的衣服上。
两个人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拿出同一副耳机,挨靠着听同一首歌曲。
车辆摇摇晃晃的,车厢内光影斑驳。
云初感觉困,脑袋靠在云以泽的肩膀,没多久进入了梦乡。
这个点的车上没多少人。
往外看,天黑的快,路上除了灯光看不到日光。
云以泽抿着唇角,盯着窗外闪过的影影绰绰,在思考什么事情。
下车到站,云初是被云以泽公主抱下来的。
云初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
云初伸了个懒腰,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她捂着脑袋,自说自话:“我不本来是该在公交车上吗。”
外面适时响起云以泽的敲门声:“妹妹,出来吃饭。”
“来了。”云初应声。
餐桌那里,云以泽和云初面对面坐着,面前都摆着一盘冒着热气的面条。
云以泽帮云初加了点醋和辣椒,并用干净没用过的筷子帮她搅拌均匀:“快吃吧。”
云初身上的外套不见了,此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小背心。
云初低头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香菜肉丝面条,盯得久了,发呆的时间也就长。
“怎么了?”云以泽见云初一直在发愣不吃他做的东西,眼睛睁得圆圆的,“是你不喜欢吃这个吗?”
“不是。”云初马上否认,疑惑一件事,“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从公交车上把我抱下来了。”
云以泽哦了一声,“就这事?”
他低头,吃了一口面条,打消云初心中的疑惑:“是我把你抱下来的。”
云初一怔,立即放下筷子,蹲身去检查云以泽的身体:“你感觉怎么样?你生病之后这么抱了我,万一不小心拉伤了怎么办。”
云初担忧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云以泽会受伤,会不小心再度离开他,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拽着云以泽的衣角泫然欲泣,“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云以泽拍拍云初的手,表示自己真的没事:“你很轻,我不过是抱着你稍微走了一段路,算不上什么严重的事情。”
云以泽张开双臂,给云初展示自己真的没什么事情:“我没有拉伤,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云初听云以泽强调了好几遍,其实还是不相信,却又不好直接拆云以泽的面子,陷入担忧和维护云以泽之间,纠结着,抱住云以泽,将脸埋在云以泽的胸膛。
云以泽呼吸着,胸膛轻轻起伏,眼中装着心疼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