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你......身体不是很好。”练从星斟酌了一下语言,“上次给你的百灵丹吃了吗?”
“跟你无关。”仇炎塑放下手里的杯子,“你的药治不了我。”
那颗药他找人检查过了,只是治疗内伤的普通药丸而已。但这种药怎么可能解摄天毒?他根本不相信。
“怎么会与我无关?我还有事求你帮忙呢。要是你就这么......”
仇炎塑冷眼扫过来,练从星闭了嘴。
“你到底有什么事。”他的耐心快用尽了,“我只给你三句话的时间。”
“三句话?”练从星赶紧道,“三句话怎么说的清楚!”
仇炎塑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个二:“两句了。”
“你!”练从星跳了起来,怒冲冲地瞪着他,像只生气的兔子。
仇炎塑不为所动,嘴角冷冷一翘,无名指就要抬起来。
“有人要跟踪我好像要杀我他带了把刀上面有个太阳的形状请问你有什么头绪吗?”练从星像念顺口溜似的一口气抛了出来。
仇炎塑听罢,手收了回去:“跟踪你的人现在在哪儿。”
“在......我也不知道,”练从星回忆起那个被扒得精光的刀客,“兴许已经逃走了。”
“呵呵,逃走?”仇炎塑轻笑一声,“你把他怎么了?”
“就,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拿走了而已。”练从星解释,“但我怕他又带人回来找我。”
仇炎塑沉默了一会儿,那双漂亮的眼睛细细打量着练从星,好像要把她看个透。
练从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咳咳,所以,你有什么头绪吗?”
仇炎塑手指轻敲着桌上的茶杯,缓缓开口:“有一群人,喜欢带着刀行走江湖,刀上纹着日轮。杀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蚂蚁,却自诩可扭转乾坤。”
“他们是谁?”
仇炎塑却不再继续说,他将茶杯和茶壶一个个摆好,放在了桌上的一角。
“你知道,我的情报,都是很贵的吗?”仇炎塑问,双眼还盯他宝贵的瓷茶壶。
“那......你要多少钱?”练从星说完,又摇了摇头,“不对,明明是我先救了你,我的药丸也是很贵的!”
“我不收你钱。”仇炎塑道,“但我有一个规矩,那就是——”
他话未说完,突然起身,从藤椅后抽出一把细剑,那剑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直朝练从星的脖子刺来!
这人竟然搞突袭!练从星迅速反应,她往旁边一闪躲过那一剑,右手伸向头上的簪子——
哐当一声,簪子落地,那剑陡然换了走向,把她头上的簪子打落了。练从星虽然会一些近身格斗,可没有了武器,哪里是这人的对手?
她一眨眼,刀刃就架住了脖子,抬起的右手也被牢牢制住,压在一旁的雕花木柱上。
练从星背靠柱子,高大的男人把她完全笼罩了。她仰头瞪着他,左手缩进衣袖,把万能小刀攥在了手里。
“——要诚实。”仇炎塑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的表情,“你到底师从何人?”
“仇先生,”练从星把脖子往后缩了缩,“有什么问题不能直接问吗?非要大动干戈?”
仇炎塑手腕一动,刀刃又贴上了她的脖子,一阵冰凉。
“你这发簪,是哪里来的?”
看来不回答,他是不会罢休了。练从星只好交代:“是我自己做的。我师父是个铁匠,有炉子,有材料,我就自己做了个。”
仇炎塑又冷笑道:“你师父,是个铁匠?”
“对啊,”练从星也笑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