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安全,就连受伤这件事都这么快传到了太子的耳中,若你不是一国太子,身份尊贵,末将差点都以为那场行刺是太子所为了。”
一旁的都风间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任谁都听出了袁妁念话里有话的嘲讽意味。
看似是在夸赞都衍茂身为一国太子,行事该光明磊落,实则实在指责他与那场刺杀脱不了干系。
“你!”都衍茂气得眼睛都快瞪了出来,眉毛拧在一起,气了半天却无法发作。
毕竟袁妁念也没指名道姓地说就是他干的。
“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太子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皇帝也看出了都衍茂表情的不自然,笑着出来安抚场面。
他的儿子,他当然清楚都干了些什么,只不过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若能挫得了云业国的士气最好,若不能,谁也找不出他们都成国的把柄。到底人是在云业国出的事,他们就是不认,还能硬逼着人认下这事不成吗?
到底以后的皇位就从这几个儿子里出,谁最有本事,最有能力,他要看得仔细点。
“对啊大哥。”都江冕扯着似笑非笑的嘴角,幽幽地开口,“很快袁将军就是我们的弟媳了,来日方长——”
都江冕黏腻的声音砸在袁妁念的耳膜上,实在是不舒服得很。
袁妁念索性偏过脸,并不看他,目光灼灼冲着皇帝说道:“婚事不必着急,哪有国事重要。云业国考虑归还质子一事,还请皇帝慎重考虑。”
袁妁念不动声色将话题拐了回来。
皇帝动了动嘴,目光直视都风间:“父皇也甚是想念老三,在那可受委屈了。”
都风间早已看透了皇帝虚伪的假面,冷着脸道:“承蒙皇帝关心,在云业国的这几年,不曾受什么委屈。云业国处处体现大国风范,对我都是以礼相待。”
听到这里,皇帝深感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了都风间话锋一转:“倒是我的父皇和大哥二哥们,从不见你们传过任何一句关爱的消息。”
有的,只是利用他来扳倒云业国的威胁罢了。
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