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了娘家,而她恰巧是在瑾娴坐月子的这段时日被赶走的,这当中必有什么蹊跷, “是不是因为阮姨娘?我听说章彦成把她赶走了,可是与你有关?” “别问了,我不想再提那些事。”瑾娴痛苦扶额,侧过脸去不愿面对那些糟糕的回忆。 她虽未明言,但看她反应如此激烈,章彦安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这事儿肯定是跟阮姨娘有牵扯。 她不想提,他便没再追问因由,“你要出城?那你打算去哪儿?回陈家村?” 瑾娴穿越之后就在都城里,没去过外地,“陈家村肯定是不能去的,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先出城再说吧!可是城门口也有荣王府的侍卫把守,这可如何是好?” 章彦安一直以为他与瑾娴很难再有交集,除非他登上皇位,将她抢过来,谁曾想,有朝一日,她竟自己要逃离! 他心疼她这番遭遇的同时,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丝希望, “你若真想出城,那就与我同行,我带你出城,他们应该不会查我的马车。” 眼下的情形不容乐观,天黑之前她若出不了城,就得再等一夜,这一夜她该躲在哪里呢? 侍卫们连商铺都查了,那么客栈肯定也会查,所以她不能去客栈,为免夜长梦多,她必须尽快出城,可城门口也有侍卫,他们严密盘查,这帷帽根本护不住她。 她以为只要逃出荣王府,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未曾想,出个城门竟是这么难,她不想跟章彦安走得太近,可单凭她一个人,似乎很难走出去,为今之计,似乎只有试试他的提议, “那就多谢王爷了!” 他生怕瑾娴拒绝他,听到她答应的那一瞬,章彦安暗松一口气,看来瑾娴对他还是有一丝信任的,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 她跟他并不熟,当然得客气些,不过这会子她还指望着章彦安将她带出城去,是以她不能给他摆脸子,也就没去反驳他的话。 随后章彦安吩咐车夫出城,一旁的侍卫提醒道:“王爷,城门马上就要关了。” 一旦此时出去,就连他也回不来了,但章彦安并不在乎这些,“无妨,即刻出城!” 信郡王执意出城,侍卫不敢再拦,遂与车夫一道驾着马车往城门而去。 马车离城门越来越近,瑾娴的心也提到了嗓喉处。 马车到得城门口时缓缓停下,守门的士兵照例巡查,却被马车前的侍卫呵斥, “放肆!信郡王府的马车,你也敢拦?” 那士兵仔细一看,朱轮马车,的确是皇室王亲的规制,他不敢贸然得罪,遂退至一旁,准备放行。 荣王府的两名侍卫亦在旁边盘查路人,祁山亦在其列,瑾姨娘和信郡王的旧事,祁山亦有耳闻,虽说瑾姨娘不太可能跟信郡王在一起,但他还是认为不该错漏,实该仔细盘查一番才是。 于是祁山近前去,“且慢!主子有令,不论来者何人,皆需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