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你敢说昨日的情绪波动不是因为兰容?你自己身不正,还怪她怀疑你?她是你的妻子,有资格怀疑!” 明兆被噎得无言以对,涨红了脸恼嗤道:“哥,她可是外人,你怎的帮着外人教训我?” “因为她不是一般女子,是启国公主,你不能跟她硬碰硬!她若胡搅蛮缠,我自当帮你,但这事儿本就是你惹的祸,你有什么底气跟她吵?你敢说你不喜欢兰容?” 明兆眸光闪烁,顾左右而言他,“我成亲之前喜欢谁,她管的着嘛!” “她是管不着,可你成亲之后收心了吗?” “我……”心虚的明兆不知该如何答话,打岔说起了旁的,“反正我没乱来,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这只是你的想法,女人的想法跟男人不同,一旦让她证实你喜欢兰容,加之你昨日的那番表现,她便会认定你对兰容余情未了,与你吵闹。” 明兆无所畏惧,“要闹便闹,谁怕谁?我可不是上门女婿,不会任她欺压!” “你是不怕,可你想过兰容的处境吗?她什么都没做,却因此而被人嫉恨,你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吗?瑾娴经历过多少次暗算和陷害,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宝樱不一定会这么狠心,但这对兰容而言无疑是一种威胁。你可以不在乎自己,却必须顾及兰容的声誉和处境,为了兰容的安危,你必须否认,免除宝樱的疑心。” 章彦成知道明兆性子傲,对宝樱也没什么感情,不会轻易向她妥协,所以他才会拿兰容做借口。 果如他所料,一提及兰容的声誉,明兆终是有所顾虑,没再撂狠话,“那好吧!我听三哥的,回头做场戏,好让她放心,不再质疑兰容。” 道罢此事,明兆心情不大好,再无心赏舞,随即离了此地。 明兆还有话说,出去后没上自个儿的马车,与他堂兄同坐。 上车之后,明兆这才说起正事, “我最近得到消息,礼部尚书正在以诗文会之名,召集有才学的文人,以及杨怀恩的门生,估摸着是想煽动众人,支持老二。三哥,咱们该如何应对?要不要出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