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我猜不透,不敢擅自做主,还是问清楚的好。” “明兆是我的堂弟,宝樱是你的好姐妹,你大可直接应允,难道我还能拒绝不成?” 难说啊!他总有他自己的理由,瑾娴早就领教过,是以不会冒险, “王爷定的规矩,谁敢违背?景儿被人抢走那日,我被撞晕片刻,待我清醒之后想出府去追,却被王府门口的侍卫拦住,说是没有王爷之令,我不能跨出这王府大门。 当时景儿才走没多久,我若出去还能追得上,可就因为你的规矩,我出不去,生生错过这个机会,再也见不到景儿!” 再次提及那件事,瑾娴的情绪再一次剧烈起伏,难掩悲愤。 原来她还在介怀此事,“即使你追得上又如何?见得着你也留不住他,这是皇令,我们谁都不能违背!” 章彦成认为她是否出府,结果都一样,但在瑾娴看来,他定的规矩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若能出府,便还有一丝希望,但你定的规矩,不许我出府,便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了!” 所以这才是瑾娴恨他的真正原因吗?恨他不许她出府,掐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她才会对他恨之入骨,直接搬走? 他怕她逃走,才会定下这样的规矩,却没想到最后会闹成这样,明兆说,他不该威胁她,越是威胁,她越是反感。 再这般束缚下去,瑾娴可能会崩溃,她只会越来越恨他,两人的关系再难缓和。 思量许久,最终章彦成拿出了那枚令牌递给她,“每月三次,你可自由出入,无需向我请示。” 景儿都走了,他才给这令牌,有什么用呢?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她冷冷的瞥了那令牌一眼,并未伸手去接。 章彦成见状,心中一阵刺痛,府中女眷,除却王妃之外,谁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他肯把他的令牌给她,还许她三次的机会,便已是破例。 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她还是不稀罕吗?她到底想要什么?究竟要他怎么做,她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