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话说不下去了,秦苑夕忙走到窗边,看到窗外有一棵树,而夜昭黑着脸坐在树上,手里还握着一段折断的树枝,那树枝足足有秦苑夕小臂粗。 秦苑夕愣愣看着夜昭,也不知道被听去了多少,十分忐忑,一时说不出话,只会看着人。 她这模样在夜昭眼里,倒是心虚的表现,他想着刚刚秦苑夕凑到俞长泽身边,若是他没出声,估计两人就亲上了。 夜昭黑着脸说:“你这红杏,看样子是非要出墙不可了。” 秦苑夕一头雾水,夜昭眼带杀气看向里面的俞长泽,后者脏兮兮的,他本想将这勾引他太子妃的人揍一顿,可越看越觉得他若是真的动手了,自己半夜怕是会被自己气醒。 一个哪哪都不如他的人,他属实只想不明白秦苑夕看上他哪里了。 打这样一个人有失身份,夜昭跳进屋里,将人拦腰抱起,跃出窗外。 秦苑夕惊得紧紧抱着夜昭,整个人就差没挂在夜昭身上了。 夜昭离开客栈很远才停下,秦苑夕脚刚碰到地,腿一软差点就跪下了,她紧紧抓着夜昭的衣裳,扯得夜昭一趔趄,只能将人扶起来,将她放在到墙边。 秦苑夕缓过来后,后知后觉夜昭不是因为听到她和俞长泽的话而生气,她试探问:“你以为我和他有点什么啊?” 夜昭浑身都散发着冷气,一般人看了该跑了,秦苑夕却觉得在这大夏天里,凉飕飕的还怪舒服的,不动声色凑到他面前,解释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夜昭瞥了她一眼,忍着怒火没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把秦苑夕打死。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娶妻还要整日防着妻子红杏出墙,别人都是妻子担心自己没伺候好夫君,夫君会去找别的女子。 他倒好了,简直和别人反着来。 “你别气啊,”秦苑夕觉得还是得好好解释,若说这次把人惹生气了,以后要他陪着出来可能就难了,“我只是想和他说悄悄话,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她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夜昭越生气,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扛了起来,一口气带回了太子府。 门口的侍卫见到夜昭这样带着秦苑夕回来,大气都不敢出。 将秦苑夕放在她院子里,夜昭说:“以后你老实待着,别想着出太子府了。” 秦苑夕急了,拉住夜昭,后者不等她解释,面无表情说:“有什么悄悄话是需要坐到一个陌生人怀里的,你和我说说。” 秦苑夕语噎,夜昭拉开她手,头也不回走了。 秦苑夕只能眼睁睁看着夜昭走,她没法和夜昭说她和俞长泽说了什么。 可是她真的没有啊哟坐到俞长泽怀里,她刚靠近就被窗外的声响打断了。 虽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秦苑夕也是心虚的,她没法说,也只能认了这个罪名。 绿芜小心靠近,欲言又止,明月跑过来,开口就问:“太子妃,您要坐到谁怀里?” 秦苑夕瞪了一眼不嫌事大的人,“你很闲是不是?去把院子里的花都浇一遍。” “已经浇……” “再浇。” 明月苦着脸,不情不愿去打水了。 秦苑夕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了俞长泽,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她不能出府,也不可能叫俞长泽来太子府,毕竟夜昭只是将俞长泽当做假想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