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喷火——!”
无数熔岩拼组在赤犬手臂上,他毫不犹豫地对着我挥出拳头,其爆发力和冲击力就如同沉寂百年的死火山突然复活一般,惊人的喷薄而出。
我单手拿着鹤丸竖在面前,然后快速跨出一小步,以刀尖抵住赤犬的拳头。
两股力量激烈碰撞,使我的月白色鹤羽披肩不断翻动,纹在两肩上的金色花纹也在赤犬火光的驱动下一阵一阵地反射着闪闪金光。
“所以什么是正义,为什么要正义,该如何贯彻正义……你是怎么想的,赤犬!”我赤红色的眼睛直视着面前的人,逼问道。
“即恶——”赤犬不断朝着我猛攻,咬牙切齿地说,“斩!”
不是只斩恶的人,而是为了斩恶的人可以不计任何得失。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鹤丸。
大概是有些生气了,我一不留神就没控制好力度,破开了赤犬的大喷火。
他的拳头被砍碎了还不算结束,更难缠的是,先前的熔岩们纷纷炸裂出来,化成一枚枚火山弹以极大的威力向着四面八方弹射开来。
赤犬打起架来,是不分敌我的,所以他的这种无差别大范围攻击,是肯定会误伤到自己人的。
但他似乎是听不到周围的海军们发出逃窜的惊恐声和被砸中的惨叫声一般,熟视无睹的继续发号施令要追击白胡子海贼团。
【抱歉,鹤丸……你还撑得住吗?】
【嗯没事,不过那家伙的动静真是吓到我了呢。】
【那我们——】
【要上了!】
我扭头对着空岛的地方闭上眼睛,逐渐平复思绪。
我们已经达到现在了,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黄金钟悠悠传来的浑厚声音。空岛上的那些家伙,确实给力。
我又缓缓升至空中,头顶上开始层层叠起厚厚的乌云。
仔细感受着巨浪的卷袭翻滚,海风穿透我的身躯,从我每一寸肌肤上拂过。
我此时听得无比清晰:空岛上大家祈祷的喃喃低语,海上被海贼和海军们侵犯过的民众们的泣戾,还有战场上各方势力队员的哀怨……
千万人的声音萦绕,我高高举起鹤丸。
“止戈为武!”巨大的鹤羽的幻影在我挥下的瞬间爆出,光柱由我接连起天地,就像是在黑夜里突然亮起的一连串路灯一样。
刹那间,灰扑扑的云堆凭空被撕裂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缝,再引之底下的海水,竟也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海水就像被向外推开一般,露出了海底。
天地万物,没什么是鹤丸斩不断的。
“咕咚。”在场的人咽了咽口水。
我蓄力了这么久的大招,说到底也只是想起到一个威慑作用。
不过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活动活动筋骨,装个逼啥的,毕竟……我看向不远处依旧对我虎视眈眈的赤犬——总是对有些人无效的。
来了来了,那个一根筋犟到底的更年期男人朝着我走来了。
真是麻烦啊……维持这个形态已经很累了,刚刚显摆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能量了。
我往白胡子海贼团那边的方向看了看,他们已经撤退得差不多了,不过海军那边毕竟三个老大都还没松口,倒还在紧追不舍。
路飞和艾斯不知道搞啥还在那活跃地蹦跶着,两个伤势最重的人被白胡子先生一人来了一拳后就立马晕了过去被甚平强制扛回船上了。
甚平在路上受到了黄猿的攻击倒下,又来了一个红鼻子的接班人把他们三个给扔到了罗的船上了。
对,特拉法尔加·罗,我也不知道他是为啥来的,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