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是那么顺口而出,还真是啊。”哈碧抽抽嘴角。
因为哈碧实在是太烦人了,还把我说的怪心虚的,我赶紧随便找了个理由脱身。
不过去说的对,我现在也正式算是香克斯的船员了,确实该对他负责任点了,至少不能再招呼不打一声就偷跑让人担心。
于是当天晚上开完宴会,我捎上鹤丸就去香克斯房间找他了。
我本来是想走正门的,但是里边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推不开,于是我就从外边的窗户翻了进去。
稳稳进入房间的我:“怎么会有一股该死的熟悉感……”
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香克斯的时候我就是那么进来的,记得当时还被旁边的一个酒瓶给绊倒了。
……丢脸的往事不堪回首。
还挺惊奇的,香克斯每次开完宴会也不会再折腾了,直接就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看着眼前盖着半截被子睡觉的男人。
——绝对没有洗脸刷牙吧!
【绿灯,你这样怪像采花大盗的。】鹤丸提出了中肯的、一针见血的评价。
然而我很不服气:“好歹长成杀生丸这样的才能被称之为花吧!他胡子拉碴的说出去到底谁是花、谁采谁啊!”
【哈哈,看来你对你的初恋倒真是一直耿耿于怀么。】
我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帅成那样想忘都难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时光专心在意识里跟鹤丸你来我往,没注意到香克斯已经动身了。
等我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我已经被香克斯用格里芬抵在墙上锁住了。
“绿灯你胆子真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今天居然直接提着把刀就杀来我的房间了。”香克斯笑意不改,头往我这边凑近了点,“这次又有什么目的?给我盖被子吗?”
我:“……”
这熟悉的配方,这窒息的场景……为什么同一种痛苦一个人要经历两遍?
我和鹤丸在这个时候突然就不能一体同心了,他现在正在意识里说着风凉话呢。
【哎呀动作真是迅速,有点吓到我了呢,绿灯你呢?】
【快死了——他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盯着眼前放大的脸,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然后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说是你信吗?”
“……我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香克斯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人,松开对她的束缚,把格里芬扔到床上,“所以又有什么事要拜托我了,绿灯?”
香克斯见我还傻站在墙角,又走过来掐掐我的脸,还嘟囔着:“不会被我吓傻了吧?”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抱胸看着他:“倒是快被你吓死了,能不能少捉弄我了,我有一瞬间真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想谋害你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就是突然想试试这种生死时速的感觉——原谅我啦。”香克斯坐在床上半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又开始责怪我,“倒是你少往我身上打主意啊,小姑娘家家的老是半夜钻男人房间算什么情况!”
“这不是我都是晚上比较闲嘛……”
香克斯给我来了个爆栗:“别只挑你方便的时候啊喂!”
我吃痛地捂住脑袋,想着现在还有求于人家,只能暂时忍忍。
“所以你特意带着刀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香克斯把我的鹤丸接过去细致地观看,不禁赞叹道,“确实是一把好刀啊。”
“就是有了它,你的实力才能增幅的那么大么,真是了不起的一把刀呢。”香克斯摩挲着鹤丸